孤泓,要救泓,只有劫天牢一个办法!”韩悠补充道。
“好!只要能救出泓,劫天牢就劫天牢!”
韩悠没有料到乐瑶公主这么快就下了决心,看来乐瑶公主是因情生狂了。如此比较下来,乐瑶倒是比自己对独孤泓好上百倍,自己到现在还未下决心呢!
“可是,”乐瑶犹疑道:“如何劫法呢?总不成我们两个罢?”
韩悠有些后悔把劫天牢的想法告诉乐瑶公主了,某人竟然已经急着怎么实施了。如此一来,自己不下决心也不行了。唉,将来父皇怪罪下来,自己可不就是主谋了?
“阿芙,汝先回宫,明日再相商罢。劫天牢不是小事,千万莫要泄露出去,另外也需要好好布置一番。”赶紧打发这小煞星走,韩悠想静一下,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阿芙相信阿悠姐,这回莫再令芙失望才好。”
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灵修能从天牢里把独孤泓劫出来,如果是她和阿芙凭着公主硬闯天牢去探望,倒还可能,但要把人弄出来,想也不甭想。还有就是,即使能弄出来,然后呢,独孤泓还能见得阳光吗?作为一个通缉要犯浪迹江湖吗?
越想越不对劲,需要解决的问题太多了,已然超出了自己的能力。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乐瑶,明天还是向灵修问问她的详细计划吧,这个神秘的皇后,遇到问题总有惊人之举,也许她已经想出了万全之策。
心不在焉地胡乱过了一夜,秀秀她们看她精神不振,倒赔着说了许多闲话逗她。
次日才睁开眼来,忽听秀秀在外喊道:“公主快来瞧,菜地里透芽了!”
一骨碌起来看时,果然挨着墙根那一垄地里,稀稀疏疏冒着些嫩绿小苗,还只两片豆丁大的叶子。却听秀秀和落霞在那里争论,一个说是瓜苗,一个说是豆苗,夏薇却在一旁偷笑。
韩悠笑问道:“这一垄到底种的是甚么?我倒也忘了!”
闲话一回,用过早膳,眼看与灵修所约时间尚有两个时辰,于是趁三个丫头给菜地浇水,独自一人抬脚出了浣溪殿,径往国寺而去。
打秋风去!
昨日看中了一盏琉璃水晶烛台,一架四开墨玉山水屏风,得向溟无敌讨要去。
谁料溟无敌听她讨这两件物什,双手一摊道:“烛台倒还在,屏风却送给皇帝老儿了。你要,便去向你父皇讨去!”
“哼,不信,打开库房叫我查验一遍。”
溟无敌嘿嘿一笑道:“虽未送走,已经定下给皇上的,姐姐挑几样其他的罢!”
果然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幸亏来得早。嘴一噘:“不依,就要屏风!”
“待我送了皇帝,你再去讨不也是一样的么?”
“那怎么是一样的呢,你送我,我便记你的人情,父皇送我,我便父皇的人情。”
溟无敌无法,只得道:“那稍时便叫两个弟子给姐姐送去……咦,姐姐,怎么,有甚心事么?”
终究是瞒不过溟无敌的毒眼,韩悠也不瞒他,叹了口气道:“独孤泓被押在天牢里,父皇执意不肯放他,便是我求情也无用!阿生,你说过有事可以求你的!”且看看他有无法子。
溟无敌笑道:“那有何难,我便给条箴言,道独孤泓乃是北极星宿,如今劫数已满,不得再行羁押,如何?”
“哼,这箴言的把戏,瞒得过别人,却怎么教父皇相信,小心父皇将你脱胎了!”
“姐姐体谅阿生便好……如此,便无法了!”
“当真无法了么?”
“呃……除非,打劫天牢!”
韩悠两眼一翻,这师叔师侄两人倒是默契,想法不谋而合了。“阿生你倒是说说,如何打劫法?”这回轮到溟无敌吃惊了:“姐姐不会当真为了独孤泓去打劫天牢吧?”
“为甚么不会。整日价呆在汉宫里,不也烦闷得很,总得找些事情耍耍嘎!”
溟无敌当然不会相信有人无聊到劫天牢玩,却是嘻嘻一笑:“如此好顽的事,可也算上阿生一个!”
“阿生如今要当举国景仰的国师大人,哪有闲暇理会这么些个无聊琐碎之事!”其实如果多溟无敌这么一个帮手,劫天牢倒是多了三分把握。
“姐姐可怜阿生,原来当这国师,竟比坐牢还闷得慌。当真要去劫天牢,本国师便闭关三日,悄悄与姐姐出去顽顽!”
韩悠笑道:“还是没影儿的事呢,倘若果然要行事,他日若被父皇押出午门外斩首,可别怪怨姐姐。”
溟无敌却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