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司明明你做什么得罪人的事儿了,你的室友怎么联名要把你赶出宿舍?”
司明明没有看到这条消息。
她已经在痛苦中几乎窒息。
天地之大,没有任何一处可自由呼吸的新鲜空气。
所有的空间都充斥着腐烂,恶臭,污秽的气息,偏偏眼前一片洁白,仿佛尘土不染,圣洁不争。
“能听到吗?”
有人在她耳边说道。
她听见了,但是仿佛失聪了,又听不清。
“不会应激反应直接挂了吧?我实验才做到一半……卧槽,喊医生啊!”
“妈的,这实验怎么这么难,司明明你撑住……已经喊医生了,慢点呼吸!别过度!唉对!就这样,别咬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