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我一个长辈说话，还一点分量都没有了，我要是不能让你签字，我白芳玉的名字到过来写！”

白芳玉气得脸色发青，朝着宋久月叫道，又让急着让唯念重新去打印。

宋久月冷哼一声，不去理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

她背靠着门边蹲了下去，将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是怎么了？她不懂，好像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就像是漆黑浓墨，掩盖了所有。

白凉哲回来的时候，宋久月已经斜斜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把宋久月放进被子里，为了不惊醒她，几乎是蹑手蹑脚的的，轻轻的靠在她的身边。

看着宋久月消瘦的脸颊，青黑的眼底，白凉哲就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

想起白天的那一幕，他喃喃的轻语“也好，至少比在我身边更加安全。我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但愿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不要怪我，不要怨我。”

摩挲着宋久月的头顶，他伸手关掉了床头的灯。丝毫没有察觉，宋久月已经湿润的眼角。

第二天，白凉哲起床，出门，宋久月全部都知道，只是她没有起床，她滚到白凉哲睡过的那一边，感受着床单上剩下的温度。

温度渐渐的消失，宋久月掀开被子。

被宽大风衣罩着的宋久月沿着马路牙子往前走，白凉哲的车屁股早就消失在晨色中不见了踪影。

她脑子里一条一条的分析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事情怎么样了？”宋久月的脚步很慢，走在后面的人轻声说话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后面的人，走得更慢。

问话的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宋久月不敢回头，也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本来想让那个小贱人先签字的，没想到她不上岔，不过我会再想办法的。”这个声音宋久月倒是熟悉得很，是白芳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