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演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因为自己的侵犯而吓哭了。
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周文演的心一紧,一股子心疼陡然从心上蔓延开来,急忙将手从徐佩的衣内伸了出来,有些慌乱地擦拭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
原本徐佩只是又急又怕才蹦出了眼泪,没想到原来周文演……这么上心……
她顿了顿,努力止住了眼泪,抬起头,一双清亮的眸子望着他,惹得他心里一阵激灵。
“都是朕不好……”周文演整个眉毛都要拧在了一起,语气也轻了许多,“你放心,只要你不愿意,朕不会强迫你的。”
徐佩这才点了点头,乖巧地被他搂在怀里,像他养的一只宠物一般,被他轻轻地抚摸着头。
夜里静得很,只有一盏蜡烛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在微风中飘摇着,将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静静地拉出长长的剪影来。
周文演轻轻地揉着她的额头,总觉得她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每次一遇上她就好像上了瘾一样,戒都戒不掉。
就连她哭,他都能感觉到扎心的疼。
夜已深。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许多,低头一看,却发现她已然合上了双眼,呼吸轻浅,就像一只慵懒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那么安详。
他忍不住又想欺负她了。
可一想到方才的眼泪,他便于心不忍,只能强忍下腹的燥热,将她小小的身子抱紧了一些,拉了拉被子,和衣而睡。
而睡梦中的人儿,像是有所感应一般,也将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第二天一大早,宫里简直要炸开了锅。
西北蛮夷不断骚扰,而狄囚同好像充耳不闻一般,一直按兵不动。在朝的大臣都急得团团转,却迟迟不见皇上早朝,一问,竟然还在宫里睡着呢。
若是仔细盘问,便会得知,还是与一个太监同眠。
宫中流言四起,霎时间传遍整个皇城,几乎已成为全城百姓饭后谈资,贻笑大方。
自然,这消息也传到了梦后那里去。
梦后气得发抖,猛地一拍桌子,宫中待侍的宫女太监一并膝盖一软吓得跪倒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岂有此理!”
那一众宫女太监都只能噤声不说话,心里怕极了梦后将怒气转移到他们头上。
而梦后那贴身宫女却是定了定神,走上前来,端了杯热茶递给梦后,柔声说道:“娘娘息怒。”
梦后自然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怒气,随手将宫女递上来的热茶打翻在地,茶水溅落在宫女的手上,烫红了一片。可那宫女顾不得疼,只管跪了下去,说道:“娘娘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气坏了身子。这徐佩再怎么专宠,那也只是个太监,等皇上新鲜感一过,自然弃之如履,怎么能跟娘娘相比?”
这点梦后自然知道,可她就是气不过。
堂堂一个皇后,一国之母,却斗不过一个小太监!眼看着徐佩专宠,她竟然还奈何不了!
“娘娘切莫着急。”那宫女跪着,抬起头来,言辞恳切地继续说道:“为今之计,娘娘只有养好身子,诞下皇子,等时机一到,皇上自然知道谁才是值得珍惜的。到时候,徐佩再厉害,也比不过娘娘分毫。”
一想到龙种,梦后这才强忍下一肚子的怒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慢慢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嘴角硬生生提起一抹浅笑,可眼中还是藏着一丝抹不去的狠厉。
这皇上不仅不上朝,连大臣都不见。
明知道一众大臣跪在华乾宫门口等着,周文演故意视而不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吃过午膳,徐佩正想劝他面见众臣,他却先一步转过头问道:“想不想骑马?”
徐佩一时没反应过来,木讷地点了点头。
说走就走。
周文演牵着徐佩,径直便往后门跑出去,只带了几个侍卫随同,所以等众大臣得到消息想拦住周文演的时候,已经晚了。
周文演带着徐佩直接到了草场,偌大的草场一下子震慑
到了徐佩。
这里的草明显是有人精心照料修剪过的,马儿在这草场上自由活动,俨然是一个人间天堂。
远远望去,碧绿的草原像是铺在地面上的毯子,跟碧蓝的天空连在了一起。
她惊叹道:“好大啊——”
“这是皇室草场,专门培养战马用的。”周文演勾唇浅笑,看着她一脸崇拜的表情,他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