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煊从妹妹侍女那里得知,韩轻舞想要过生辰的时候宴请周文演,心中觉得最为哥哥自己应该帮帮妹妹的忙,半路高高兴兴的就去找了周文演。
谁知这皇帝忙来忙去,韩煊几次觐见都没得到通知。只好半路就从皇宫翻墙而进,看着四下无人,当下偷偷摸摸的进了大殿。
“周文演,你这人当了皇帝,也不用......”韩煊进殿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个场面,四周的大臣虽然不多,但是其中以左相为首,韩煊心里一慌,连忙跪下。
“卑职有罪。”他匍匐在地,心里不断的咒骂自己。
“起来吧,你我都是相识,不必。”周文演看着匍匐在地的韩煊,从皇位上走下来,慢慢的搀扶起韩煊,“朕虽然狠厉,但是咱们兄弟一场,有些事情不必这般。”
韩煊虽然听见周文演这么说,但是谁人不知这皇帝自从......就大变了性格。
他......他.......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韩煊的眉头紧皱,双手还是匍匐在地时的样子,紧张地没放下。周文演当下拿手扯开了韩煊僵硬的姿势。
“看你这么急,是有要紧的事?”看着韩煊已经好多了,当下想尽快解决韩煊的事情。
“卑职的妹妹近几日要过生辰,想邀皇上一起参加。”韩煊恭恭敬敬的,心里暗想,周文演可不要因为自己的事而不来妹妹的生辰。
一听这话,空气中冷气压加剧,周文演没想到韩煊居然是因为这件事,当下冷厉的回道:“朕回去,退下。”
韩煊知道周文演怕是恼了自己,连忙退下,小腿直打哆嗦。
周文演气归气,但终究朋友一场,想起前几天收到天阁布庄上貢的布,颜色款式都是最新的,也招女孩子喜欢,当下叫来太监。
“你去把天阁布庄上貢的布送去制成衣物。”
得了皇上的命令太监赶紧的退下,命人拿了衣物走了。
徐佩这正准备去尚衣局看望郝敏罕,这边刚刚走着,就看见阿莱向这边小步跑过来。
“阿莱,你这是
要去哪里?”
阿莱捂着自己的脸,鬼鬼祟祟的小步跑着,没听见徐佩喊自己。
“你给我站住!”徐佩大喊,阿莱这才停下来,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徐公公,捂着额头,给公公请安。
“徐公公。”徐佩一间他这模样,心下了然。
“这是怎么了,怎么捂着头呢?”拿着扇子玩耍的徐佩放下扇子,慢慢走到阿莱身旁,用扇子敲了阿莱捂着头的手。
“哎呦!”阿莱疼的放下了手,揉了揉,又把手放了上去。
“公公,疼。”皱着眉的阿莱,眼睛疼的都眯起来了。
“谁把你整成这样的?快跟本都督说说,本都督找他给你评理去。”徐佩一看这额头肿、血,这都流成这样了,一看就是被打了。
“公公,这......这......其实是......”阿莱看着徐佩不想说实话,眼睛左飘右瞄的,来回转个不停,犹犹豫豫也不说清楚。
徐佩急了,“你倒是说啊!这慢吞吞的可急死杂家了。”
“奴才.....奴才冒犯了来宾,公公,阿莱没事。”阿莱一口气没上来,喘了半天。徐佩拍了拍阿莱的背,当下也不再问了。
“哦,是吗?”徐佩转了转扇子,左看看,右看看盯了半天阿莱,阿莱被她看的都毛了。
“公公......”阿莱也不敢抬头看,一个劲的缠着自己的手指,不自觉的显示出他不安的样子。
徐佩看他这样子也问不出啥来了。
“阿莱,你先去上些药,本都督有事先走了。”徐佩看那天色也不早了,怕郝敏罕走了,只好匆匆忙忙,拿着扇子走了。
阿莱一看徐佩放了自己,当下赶忙捂着伤口偷偷跑了,心下也松了口气。
左相从皇帝那里回来得知消息,做了计划,这日子照常还过得不错。
夜黑风高,电闪雷鸣,夹杂着些许的杂乱声。
左相毙马召集几万人马,安排了几个小小部署,在夜间准备攻占神武将军的布防,当下趁着夜色正浓,悄悄潜入。
“相爷,这狄囚同老匹夫不知道会不会设计陷害咱们。”
一名黑衣经受男子说道,那双大如灯笼的眼睛像是勾魂的明灯,照的人人心惶惶的。
“一切部署都没问题,这次事情必成。”另一名男子一身紧身黑衣,怕是做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