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听老和尚讲经书听得如痴如醉的时候,老和尚的声音突然停下了,众人才恍若从梦中醒来,每个人听经书后得到的感悟不同,虽说经书都是一样的,但是不同的人讲出来,感觉是不一样的,祖母和徐佩纷纷向老和尚致谢。
徐佩见祖母和老和尚还想要继续交谈,便离开了两人几步,在院子里走动,突然看见一颗树,那棵树好像是一颗杉树,但是又比普通的杉树大,树体粗壮**,目测高度大约有三四十米,而宽度则需要两个强壮的成年男人才能够报的过来。
这棵树引起了徐佩的兴趣,想要走进研究研究,老和尚看见徐佩走近那棵树,说道“这是一颗龙脑香树,它的年龄比我都大。”说罢,看着龙脑香树,双眼里满是敬意。
听着老和尚的话,徐佩对这颗树的兴趣更大,就慢慢的靠了过去,就在快要走进那棵树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一阵头痛,脑子里闪过各种片段,有人喊着“这里这里”,只觉得脑袋里有很多人在说话,很吵,头皮好像在被紧紧的拉扯着。
突然间,徐佩身形一晃,眼前突然有些黑,便自己慢慢的蹲了下去,想要缓一缓,正在交谈的祖母和老和尚看到徐佩突然蹲了下去,便凑了过来,祖母蹲下,一只手拉着她的手,一只手慢慢的拍着她的背,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徐佩能听到祖母问她怎么了,想要张口回答她,不让她担心,但是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祖母见状,大喊道“快来人,快来人啊。”门口的守卫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便连忙赶了进来。
“快,快,把她抬到屋里去。”祖母对那些人说道,旁边的老和尚看着祖母担心的、慌乱无神的模样,补充到“旁边就是客堂,那里没有人,把他抬到那里去休息吧!”说着指了指右手边的屋,侍卫便把她背
起来,走到了那个房间。
到了屋里,侍卫慢慢的把她放到了床上,祖母看着躺在床上的徐佩,眉眼间满是担心,上前替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徐佩满头虚汗,眉头紧锁,嘴唇苍白,心里满是心疼,转向老和尚说“拜托大师替他看看吧。”
看老和尚点了点头,祖母便把徐佩的手拉了出来,吩咐侍卫说道“把那边的椅子搬到床边上,让大师坐下。”侍卫听从吩咐,便把椅子搬了过来。
祖母连忙让老和尚坐下,手放在徐佩的寸关尺上,老和尚原本轻松的脸,慢慢的变的凝重起来,自己手中感受到的脉象,明明是女子的脉感,虽说这位是个太监,但是脉象应该也不应该是这个感觉。
老和尚突然想起今天徐佩抽到的那个签,那个签的解法看着应该是女子的签,但是求签的却是一个太监,当时老和尚看着他清秀的面容,脸颊中若带桃花,双眸清亮,目光柔柔,身形更是雌雄莫辨,当时他想到,就算是太监,也不能有这样雌雄莫辨的身形。
现在这个脉象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眼前这个女子不知为何要扮成太监,老和尚在寺庙里呆的时间长了,必然也是通达之人,他想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自己一个旁观者,更不能插手别人的人生。
祖母一直盯着老和尚看,一开始老和尚的凝重的目光,让她感觉到紧张,后来又变成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想着徐佩是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但是自己也不好打断他的诊治,只能将疑问藏在心里,等待着他号完脉。
等着老和尚把手拿开,祖母赶紧上前问道“怎么样了,他这是得了什么病么?”说话的同时便去拉老和尚的手。虽然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很担心徐佩,但是本着不惹尘间凡事的老和尚告诉她说“没有什么大碍,最近舟车劳顿,他可能只是太累了。”
“那为什么他现在脸色这么苍白。”祖母紧张的问着。
看着眼前担心的人,老和尚说道,“没事的,他最近可能心神不安,现在可能在做恶梦。”
听着老和尚的话,祖母便放心了。看着床上躺着的徐佩,想起徐佩在来寺庙的路上,一路照顾自己,路上贴心的照顾不是假的,无时无刻的关心也不是假的,所以这样关心自己的徐佩受伤了,自己也很担心。
祖母就一直守在徐佩的床边,一直在守着他,拿着手绢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另一边,韩轻舞看见韩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心里想着要去逗一逗睡着的哥哥,还没有起来,突然,不知怎地,一阵恍惚,心里一阵烦闷,心里一阵狂躁,看见什么东西都想要砸,旁边若是有人的话,会看到韩轻舞的眼睛已经变的通红,好像是中了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