蛭间bu长的声音放得很小,神秘兮兮的让海老名附耳过来,不让外人听见:
“那位黑白横走,无论在黑白两道都有深不可测的能力,
论黑,传闻中连山口组都听他吩咐,轮白,各个部门他都能使得上力,像厚生劳动省,就非常非常给他面子;
我甚至一直怀疑,连内阁都有他的人!”
“啊!”
海老名大吃一惊,震撼的叫出声来,被蛭间bu长连忙紧张的一把按住嘴巴,蛭间院长又一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做出“嘘”的手势。
“这么个大人物bu长是怎么认识的啊!”
海老名凑过头来,隔着蛭间捂住他嘴巴的手说着悄悄话。
“啊,这……这就说来话长了。”
蛭间bu长目光沧桑,仿佛在回忆过去的唏嘘岁月,
“我啊,和那位还算是朋友来着,他曾求我办事。”
“嘶——”海老名看向蛭间bu长的目光更加崇敬而忠诚,卑微而谄媚
——这也是蛭间的目的了,只需微不足道的透露出些许很多人都知道的信息,就能敲打部下,让部下更加忠诚,还能顺便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论起扯虎皮做大旗,他一向都很行的!
不愧是你啊,蛭间!
蛭间默默的夸夸自己,笑容愈加灿烂,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
前面的那些信息都是真的,只有最后那句求他办事……半真半假吧。
那位大人物确实找他往医局里塞了个人,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一想起那个被塞进来的特立独行的混世女魔头,蛭间就打了个寒战,那家伙才在医院呆了多久,就把整个医局闹得天翻地覆,还好两三年后就离职不知去向了,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端来。
不过,有一说一,有那种外科技术的人,找遍整个日本也没有第二个了……有她在的时候,蛭间永远不用担心接到手术会棘手,也不用担心每次学会没有拿得出手的成果。
……
早上八点,一架飞机准时穿破云层,带着机翼两侧的滚滚流云,迎着早上初升太阳的万丈霞光,飞至东京,抵达机场。
“轰——”
飞机在跑道上缓冲行驶,迎接的人们的一颗心也跟着提起。
来了……总部的人们来了。
“咔!!”
舱门打开,一众人从里面走出。
这群人属实让人们眼前一亮,他们个个穿着银灰色的风衣,手里提着箱子,面色严肃而步伐统一、纪律严明,沉默的只能听到他们走在地上有力的脚步声。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戴着黑边眼镜,白色短发而面无表情的人。
他因为面容清秀显得年轻而让人无法辨认他的年龄,气质文质彬彬又掺杂了冰冷沉默。
银灰色的风衣被机场的风出的衣袂飞扬,他一手提着银灰色的箱子,一手**风衣口袋,大踏步走来。
他打量了一眼四周转折西装的探员们,心中思索。
等候已久的中年人迎了上去。
这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面瘫;此刻,面瘫走向面瘫,谁也不曾摆起客套的热情。
——对中年人而言,带人在这里迎接等待对方,已经彰显了足够的态度和热情;对白发眼镜人来说,他向来就是这幅表情。
“日本协会支部,支bu长,十三号,欢迎你的到来。”
说着,中年人伸出了手。
对方伸出手握住了中年人的手,二者用力一握的同时眼神交会,完成了最简单有效的交流之后,同时略微点头。
“亚洲协会支部,探员,有马贵将,奉大将之命而来。”
白发眼镜人……不,应该说有马贵将,终于要开始他的任务。
“放心。”
十三号声音低沉沙哑,认真而严肃的承诺道:“但有需要,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那好。”有马贵将点点头,寡言少于的他不善于言辞,说话也是尽可能的言简意赅:“带我去见月山观母,我带来了来自总部的催眠大师。”
日本支部当然也有人善于催眠,可是想催眠启灵至第四阶段且意志坚韧的月山观母,可就差得远了。
“好,跟我来。”
十三号也不多说,转身带着有马贵将上了车。
一个是萨卡斯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