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五六年前,白云城楚家的分支,也有一个像你这样的贱种。”
楚法天一脚直接踩在楚阳的脸上,狠狠摁踩下去,大街上的青石崩碎,楚阳的脑袋整个踩进了进去。
“这个贱种是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楚法天讥笑道:“若是不是你让人带话过来,我还不知道是三叔。怎么样,他这些年他过得好吧?我打断了他全身的骨骼,就是不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吗?”
嗡!
楚阳打算释放出的自己的气场,但瞬间就被压制了回去,他想挣扎,但在楚法天的领域之中,似乎有十万大山压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动弹不得。
“我就是让他活着,像一个瘫子一样活着,在一日日的苦痛和折磨之中,领悟什么叫做尊卑,他见着我就应该学会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过来跪舔我!”
此时,楚法天面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愤怒,声音也平静至极,他就好像是在说如何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
如此而已,也就仅仅如此而已。
所有的一切情绪,楚阳都清晰的感知到了,楚法天不仅将他踩进了泥土里,更是将人彻底看扁了,看贱了,看得连畜生都不如,连一条狗都不如,而这在楚法天看来都是理所当然,再正常不过。
今天楚法天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楚阳这条狗竟然还想咬主人,而他的愤怒也尽止而已。
但凡有自尊的人,恐怕就是魂飞破灭,也要死命挣扎,死也要咬下一口肉来。但楚阳忽然的就平静了下来,也放弃挣扎,仿若是死了一般。
“感受到差距,心如死灰了,是吗!”
“哦,我忘记了!”楚法天仿佛才恍然大悟过来一般,“我要是不将脚抬起来,你还真是无法开口说话,是不是?”
他终于将踩在楚阳脸上的那一只脚拿开了,声音冷峻无比的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像一条狗一样活着,你千万要把握住。”
砰!
真气爆涌,泥石碎裂,楚阳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此刻他已然面目全非,鲜红的血将他整张脸染红,犹如小河一般不断流淌而下,唯独一双虎目,绽放着一种慑人的光芒,围观的人赫然与他接触,忽然心中就恐惧起来,心一卷缩,不由得就是往后一退。
楚阳目光慑人,但很是平静:“楚法天,你不是我的舆论狗屁没有用吗,为什么现在要忌惮呢?”
楚法天瞳孔就是一缩,手上的青筋就跳动了起来。
愤怒,他再次是愤怒了!
他好心给一条狗机会,没想到这条狗依然还不知道死活。
砰!
二话不说,像踢死一条狗一样,楚法天狠狠的一脚就踢在楚阳小腹上,一下子的楚阳似乎觉得肠子,五脏六腑都被踢得爆碎了一般,痛得卷缩成了一只虾米。
砰!
楚法天又是一脚,像踢足球一样将楚阳踢出去将近几十米远。
楚阳嘴中狂奔出一口血柱,又不断咳血不止,肋骨尽断,脊椎骨开裂,以至于感受到手脚似乎都不停使唤了,但他咬着牙,倔着骨,依然是站了起来。
站了如松!
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
什么时候,他都不会丢了自己的风骨!
如此的硬骨头,让得商都繁华大街之上的众人,看得心中不由暗暗一凛,心中不由敬佩起来,此少年当真男儿。
“呸!”
血和痰混合着吐了出来。
楚阳双目更加的凌厉,他看着由不远处一步一步走来的楚法天,仰天长啸。
“楚法天,今日之仇,我楚阳记住了!”
“我三叔的仇,我也记住了!”
楚阳忍着剧痛一字一字的说道:“此仇我不报,我誓不为人,恨也只恨我晚生了几年,不然岂容得你在面前放肆。”
含冲天之怒而发,声音响彻整片天地,直冲九霄。
“放肆?”
一条将死的狗还敢对他狂吠不止,但楚法天并没有多少的愤怒,只是淡淡讥笑道:“死到临头,依然还是如此的不知所谓,甚至还在想着凭借小小的激将伎俩,苟延残喘,我给你机会又如何?”
“当年,你那个所谓的三叔年长我一辈,照样还不是被我一招击败,打碎全身骨头!他被誉为你们白云城分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自觉比你那个废物三叔更强吗?”
楚法天冷笑不已:“给你机会,不过是听一条狗多狂吠一些时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