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世埋单了吗？”

死亡的过程似乎很漫长，楚阳心绪复杂无比的将自己的平生往事尽数都回想了一遍，死亡还是没有降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时间在他即将频临死亡的时刻被无限的拉长了吗？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楚阳感知不到空间，感知不到时间，他的听觉并没有被隔断，但周遭死寂一片，似乎整个世界世界都失去了声音，变成了无声的世界，而就在这样漫长和煎熬无比的黑暗之中，他蓦然听到了袁杀生的惊骇的声音。

“是你！”

袁杀生很不可置信的声音，好像见到了鬼一般。

“你还没有死！”

依然是袁杀生的声音，楚阳听得很清楚，袁杀生太惊骇了，完全无法反应过来，似乎也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你们神殿那个老不死的都没有死，我活着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吗？”

楚阳此刻全身心的注意力就放在听觉上面，这是一个很虚弱而又显得很苍老的声音，其中充满了淡漠和愤怒，而声音之中夹杂的这些冷漠和愤怒才让这个声音听起来，不是随时可能死去的老人。

“你不过是一个奴才，一条看门狗的，神老是你能比较的吗？”

神老！

楚阳的注意力完全在这个神老身上，明显的袁杀故意重复这个人，以特别声明这个人的存在，好似让这个苍老的声音顾忌什么。

苍老的声音更加愤怒了：“你还知道我是一个奴才，是一条狗，一条看门的狗，既然你的记性这么好，就不应该做不该做的事情，今日别说是神殿那个老不死的现身，就是三界诸神降临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霸王宫吗？”

楚阳的心神已经稳定了下来，能和神殿抗衡的就是神殿了，只是他看不到，一切推测无法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