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跟什么父不父的扯上关系?
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些年在塞外,风吹雨淋,老了?
白枭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面颊,细腻光滑,虽然不像君夜离那般白皙,但也没有风无邪口中说的什么苍老啊?
风无邪无语,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说变脸就变脸啊。
难道高手的脾气都这么古怪?
即然他不喜欢自己喊师父,便不喊了吧。
“白枭。”风无邪试着喊了一下他的名字,感觉怪怪的。
可是在这白枭的耳朵里,却是无比悦耳,就连沉下去的脸,也在一瞬间缓和起来。
果然还是喊自己的名字听着顺耳。
“嗯,你先自己下去,我看着你爬上来。”白枭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拿出腰间的酒葫芦递给风无邪。
“喝一口再下去。”
风无邪听话的接了过来,往嘴里倒了一大口,却没有想到这酒竟然这么烈。
火辣辣的烧的她的胃都快着火了,连着咳了好几下,才平复下来,就连头也是晕晕的。
不过还好,她还能挺得住。
走到悬崖边上,风无邪停住脚步,似想到什么似的对着白枭说道:“等 有空了,我给你酿一些我自己做的酒,保管比你这个好喝。 ”
说完,便攀着藤蔓往下爬去。
白枭看着风无邪那张被酒熏的微红的小脸,想像着能喝到她亲手酿的酒,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大口喝了一口酒,似乎今天的酒,比以往都要香甜。
风无邪拽着藤蔓,一步一步的往下攀去,本就非常困难,再加上瀑布的冲刷,浑身已经湿透。
如果不是提前喝了烈酒,估计她的身体早就被冻僵了。
虽然事先已经做好了的心理准备,但真正的实施起来,却是无比的艰难。
每一步,都会用尽她全身的力气。
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
稍有不慎便会掉下去。
虽然底下是深潭,但从这么高的位置摔下,皮肉之痛肯定是有的。
而那些青藤看着光滑,但摸在手里你才会知道,上面布满了小刺,再加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手上。
那些小刺便如钢针一般,把风无邪的小手刺的血肉模糊。
抬头看了眼天空,日头正烈,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块天。
风无邪咬了咬牙,身上被瀑布冲涮的冰冷一片,现在她只是靠着心中的毅力,机械的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可是高强度的训练,将她的体力消耗的几乎殆尽,眼前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踩空。
身体没有了支撑点,手臂再也支持不住。
风无邪就这么直直的朝下摔去,她惊呼一声,想要抓住那些藤蔓来缓和自己下降的速度。
可是手掌中血水模糊一片,就算她抓住了藤蔓,却也因为掌中太过润滑而不断下降。
突然,头顶上方出现了一抹蓝色的影子,正朝着风无邪快速的飞来。
原来白枭虽然在山崖上,但却时刻注意着风无邪的一举一动。
怪不得他这么放心的让她下来。
当风无邪意识到白枭要做什么的时候,急忙惊呼一声:“不要,我能行。”
白枭的手就快要挨到她的衣角,却因为她的话不得不缩回手:“不要胡闹,这要真摔下去,你得躺上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这么高的悬崖,竟然还要逞强。
这个女人,真想狠狠的揍她一顿。
风无邪急忙拽紧藤蔓,脚下踩到一块凸起的岩石,这才阻止了下滑的速度。
手掌心火辣辣的疼,但她却依然对白枭扬起一抹灿烂的笑脸:“我说过,我能行的。”
看着这么倔强的风无邪,白枭最终没有再伸出手,在一块凸出的岩石上站定:“你确定不用我帮忙?你现在的体力消耗已经很大。”
风无邪又怎么会不知道,但她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却不允许她退缩。
张口将瀑布喝了几口,冰凉的水也让她的力气回来了几分。
她四处看了一下,发现这山崖上,竟然还长有许多的草药,而更让风无邪欣喜的是。
她还竟然发现了一棵紫灵芝。
急忙将它摘下,灵芝很小,没有什么药用价值,但现在对风无邪来说,却是保命的好东西。
掰下一块,含在嘴里,就能很快补充身体所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