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就顾着笑,忘了!”
沈清筠再也忍不住笑出来,陈修远看着沈清筠的笑脸,摇摇头:“老婆,你这主治医生有健忘症,我觉得不怎么靠谱啊!”
严伊寒瞪他一眼,上前挽住沈清筠的胳膊:“你觉得没用。蔓蔓相信我就可以了!”
陈修远看向沈清筠,沈清筠摆摆手:“我可没兴趣参加你们的战争!你们自个决一死战,我呢,就相信胜利者的话!”
严伊寒和陈修远对视一眼,两人很默契的没有理她。
“往这边走吧!”严伊寒指了指右手边,陈修远便点头跟上。
沈清筠一愣,看着两人的背影,郁闷道:“喂,到底谁做检查啊?”
陈修远回过头,憋住笑:“快过来吧!”
沈清筠撅撅嘴,陈修远已经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走吧!”说着不经意看向她身后,不远处一个戴着深色棒球帽、深色卫衣的男人正朝沈清筠这边看着。那个人,右边耳朵没了。
见到陈修远看过来,他急忙低头,僵硬的往楼梯口走去。
沈清筠点点头,却见到陈修远脸色一僵,眼里森冷得可怕。
她忍不住拉了拉他:“修远,你怎么了?”
陈修远手不知觉用力,沈清筠有些吃痛:“修远?修远?”
正好严伊寒走过来,陈修远将沈清筠的手交到她手里:“伊寒,你先带蔓蔓做检查!”
严伊寒和沈清筠都是一愣,却见陈修远已经快步跑向楼梯间。
“他怎么了?”严伊寒疑惑的问道。
沈清筠摇摇头:“不知道。”
只是,心里满是不安。
陈修远刚刚的脸色好可怕,那双眸子冷得好似从地狱出来的使者,没一点活气。
严伊寒拉了拉沈清筠:“蔓蔓,发什么呆,快过去吧。护士都在等呢!”
沈清筠这才回过头,点点头,跟着严伊寒往检查室走去。
陈修远快步往楼梯口冲过去,急促的脚步声自楼下传来,他一皱眉,立刻追了过去。眼看离那个黑衣人越来越近,陈修远直接从楼上扑下,将那人压倒,那人一挣扎,两个人便从楼梯滚了下去。
趁着这功夫,陈修远一把拉下那人的帽子,那人急忙想捂住口罩,可陈修远下手又快又狠,别说口罩,整个脸都快被他撕烂了。
两人终于滚到平坦的地面,那黑衣人哼了一声,陈修远已经咬着牙一把将他拧起:“纪。你是谁?”
陈修远本以为这人绝对是纪嘉炜,可无疑眼前的人虽然也缺了一只耳朵,可不是纪嘉炜。
那人咬着牙,额头很明显有磕伤的痕迹:“你什么人啊?你不要命,我还要呢!我一定要告你蓄意谋杀。”
他骂骂咧咧起来,眼里满是愤怒。
陈修远手指一用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说,谁要你跟踪沈蔓的?”
那人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挣扎道:“你你说什么啊,我,我不认识沈蔓。”
“那你鬼鬼祟祟偷看什么!”陈修远眼里满是森冷,语气阴鸷的看着他。
那人已经开始翻白眼了,腿软了软:“我。我是来看人的。”
“不许骗人!给我说实话,谁指使你来的!”陈修远字字如寒刃,竟是真要掐死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救命啊。救命。”他声音越来越低,然后,有水淅淅沥沥滴落的声音。
他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陈修远眉头一皱,手不由松开。
那人立刻跌坐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发出一阵呛鼻的味。
陈修远见到他狼狈的样子,心里略微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太紧张了吗?
那人边喘气边低声抽泣道:“你。我一定要报警。老子说了明天来医院,那个臭小子非要我今天来。”
“谁。谁让你过来的?”陈修远猛地盯住他,语气森然道:“不说我现在杀了你!”
看到陈修远的眸子那人一抖:“我。我老婆的弟弟。我老婆生孩子了,可,可因为我赌博,所以。她前不久跟我离婚,我以为她会打胎,谁知她把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儿。我今天只是想来看看她。我已经改过自新,想要赎罪了,先生,求求你放过我,别杀我。我我真的没有跟踪那个什么沈蔓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修远听到他的话,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见他又惊又惧的眸子和满脸伤痕,以及一地的狼藉,虽然厌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