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啊?人家正正经经的商人,你非得说他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我不管,沈蔓是我朋友,你得对她客气一点。”
常宏厉郁闷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呢。”
常玉红看着他,常宏厉挫败的坐回床上:“得了,我不跟你说,待会我去看我爸,给他录口供。”
常玉红摆摆手:“别,爷爷看到你就来气,你别刺激他。”
常宏厉那个气啊:“你这个丫头,怎么说话呢?”
“谁让你不听话,爷爷说的,看到你就生气,要你自个养好伤再过去。”常玉红吐吐舌,轻笑道。
常家都是嘴硬心软的主,常宏厉更是如此,闻言哼了一声,干脆缩进被子不说话了。
常玉红轻轻一笑,对沈清筠和严伊寒勾勾手指:“我们出去聊吧!”她朝沈清筠眨眨眼:“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沈清筠一怔,连忙跟着常玉红走了出去。
三个人坐在医院院子的长椅上,看着慢慢变得热闹起来的医院大楼,都没有立刻说话。
严伊寒大概是困了,眼皮一直在打架。沈清筠将外套搭在她身上,便拉住常玉红到一旁说话:“小玉,你爸爸和爷爷是怎么受伤的?真的跟修远有关系吗?”
常玉红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
沈清筠脸色剧变,常玉红沉声道:“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沈清筠一愣:“小玉!”
常玉红轻声道:“好了,我不逗你了,沈蔓,我问你,张凯文是不是出事了?”
沈清筠发抖着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
常玉红沉声道:“我爷爷说的。他说一挺文质彬彬的小伙子中枪冲了进来,逼他打电话报警,报完警见我爷爷哮喘发作,那小伙子忍住痛给我爷爷找到了药,救了他。我听我爷爷形容,觉得那人跟张凯文挺像的。”
沈清筠握紧拳头:“凯文救了你爷爷?那你爸爸怎么会误会是修远做的呢?”
常玉红无语道:“你那老公也太嚣张了,点名道姓说认识绑匪,我爸爸怎么不误会?不过他们俩倒挺默契,怎么就知道张凯文是绑匪呢?”
沈清筠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爷爷怎么受伤的?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凯文之前也是被那人带走了。”
常玉红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沈蔓,我跟你说,你别激动啊。”
沈清筠诧异的看着她,眼眸慢慢冷了下去,她涩声道:“是嘉炜做的吗?”
常玉红眨眨眼:“你怎么知道?”
沈清筠苦笑了一下:“看来我现在也不算太笨了。”
常玉红握住沈清筠的手:“沈蔓啊,其实之前你在顶楼那事就挺奇怪的,陈修远那姑姑不是因为纪嘉炜才对你那样吗?现在他又对付凯文又对付修远的,你自己小心点,别太容易相信人了!”
沈清筠很认真的点点头:“对了,小玉这事你跟你小叔说了没?”
“说了啊!”常玉红撅撅嘴:“这还是他说的呢,伤害我爷爷那人是个绝对小人,连老人都不放过,就是个垃圾。”
沈清筠迟疑道:“那他怎么那么生气?”
“生气?”常玉红一怔,而后反应过来:“呵呵,估计是生我的气。”
“啊?为什么?”沈清筠不解的看着她。
常玉红耸耸肩:“没事。我圣母呗,头顶天使光环。”
“到底怎么了?”沈清筠打断她的自嘲,急忙问道。
常玉红撇了撇嘴:“我就跟你说啊,你别给我捅出去了。”她做贼心虚似得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许依岚怀孕了!她之前不要死要活吗?吃了不少安眠药,现在检查出来,她担心孩子有问题,说什么孩子如果不行,她以后没面目见孩子他爸,死也不能安心去死了。所以找来找去找到我小叔那里。切,她这不是在咒柴玉泉吗?搞笑。”
常玉红苦笑了一下:“我还说我适合柏拉图呢!没想到是我吸引力不够,柴玉泉那家伙跟我玩纯情初恋的时候,就跟许依岚睡一起了。”
沈清筠抓住常玉红的手,摇摇头:“小玉,不可能。”
常玉红低下头:“这时候你还要为柴玉泉说话?蔓蔓,你再这样,我可不当你是朋友了。”
沈清筠沉声道:“老柴不是一脚踏两船的人,更何况,老柴对许依岚是怜悯。”她说完心里咯噔一声,按照许依岚对纪嘉炜的痴情程度,这孩子如果不是柴玉泉的,那么极有可能是纪嘉炜的啊。那么她说,死了也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