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到三分钟,青青恍恍惚惚中回到从前。
“诸葛无离,你给我听着,左梁的昨天就是你的明天,如若继续顽固不化,有你苦头吃!”
“哟哟哟,我是吓大的?他是惨了点,那是因为对你这女人不够狠,我不会再让你得逞!”
一个年轻女人、一个中年男人,在一起吵架,旁边站着一堆看热闹的男人。
“别一口一个女人叫着,我是太后,嘴里积点德吧!”媚人大动肝火,身心疲惫,却极力维护着尊严。
“牝鸡司晨,说你你还不服,怎么了,要拿老夫开刀?”随着诸葛无离话语说出,底下有几个放肆的男人笑出猪叫声。
“混帐,你混帐!你们几个听好了,要是跟着这个老混蛋混,迟早我要了你们狗命!”
几个男人噤声,有些害怕地望了媚人一眼。
诸葛无离大声吼叫:“你才放肆呢,一个女人回去带孩子好了,偏偏掺和朝政,算怎么回事!”
没打招呼,径直走了,诸葛无离看看两边,一眼带走了十来个人。
“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叛逆,等着吧!”捂着心口,媚人气得不行,恨恨地看着那一个个离开的身影,大声嚷道。
“去你的吧,媚人!你以为你是谁?没我的话,朝堂就是个摆设!”诸葛无离哈哈大笑,大摇大摆从众人中穿过,扬长而去。
媚人过了好长时间担惊受怕的光景,终于取得禁军信任,拿下了诸葛无离,判了个斩刑。
诸葛无离一窝统统被拿下,老匹夫一死,树倒猢狲散,一大批朝臣纷纷转向,像哈巴狗般匍匐在媚人脚下。他们不敢再表示异议,不断山呼“太后英明,请太后执政,这是天下万民之福”。
看着贱兮兮的朝臣,媚人获得极大满足,“如果我还想更进一步,来个君临天下,大家认为可以么?”
无人反对,也无人敢支持,这不是明摆着要变天么?
媚人后背阵阵发凉,这话试探一下可以,不能老提呀,激怒群臣,不是好玩的!
好事者把媚人的话告知“汤中王”,他吓得不轻,连连说道:“母后见我没有能力,想废掉我,哪天我会被她处死的!”
母子关系不睦,“汤中王”眼中现出几丝恐惧,视她为大敌,多次借机会劝母后全面“接管”朝政,让朝堂办事效率更高。
“太后,时机不成熟,不要盲动。”上官梅儿善意提醒。
“多亏你经常说我,哎,身边没几个贴心的。”媚人长叹一声,拉着梅儿的手,感激地看着这个一直陪伴左右,犹如智囊一般存在的女官。
“您又迷糊了?”喜儿焦急嚷起来,怔怔地瞅着青青。
“啊?谁在说话?哦,喜儿来了,没事,我好好的!”
“大小姐,刚才您的样子好吓人!”喜儿惊魂未定,“您一会儿笑着,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又成了怒目金刚,我看着揪心。”
“喜儿,我没事,才穿过来,不大适应而已!”
“什么,大小姐您刚才说什么,好奇怪的话!”
发现说错了,青青显得微微慌乱,“没什么,没什么,心情不好,讲话便颠三倒四!”
喜儿看出来了,大小姐这些天一直懊恼,一想到刘诗琴得到老爷喜爱,大小姐与冯一曼不大受待见,心里一定觉得不公,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您想开点,老爷偏向朱牡丹那一边,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要慢慢习惯啊!”
“嗯,我早已习惯了,但绝不会认怂。”
主仆二人正说些真心话,雀儿走过来,“大小姐,冯夫人去那头照顾小千金,叫您一个人注意着点。”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您要照顾好自己。”雀儿不放心,临走时,还特意叮嘱一句。
“这么快,就把人要走了?我们母女二人好欺负是吧?”青青发着无名之火,倍感无力,幽怨地盯着窗户狠狠看了半晌。
喜儿难过地说:“大小姐,您一向坚强,这点小事难不倒您,别生气了。”
“哼,这是什么事?这是挑衅!我不会白白咽下这口气,等着吧,朱牡丹!”
“您小声点,惹恼老爷,怕没好果子吃。”喜儿赶紧劝人,莫要招惹祸事,连带着大家一起跟着倒霉呀。
“我知道分寸,你不要担心!”青青安抚喜儿,没必要让大丫头一起发愁。
雀儿再次过来,“大小姐,老太太让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