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痛打了嬴杰和嬴炎,他们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身体才能活动,对此不知道左丞相大人有所解释。”
“解释嘛,郑国你来给渭阳君解释解释。”
甘罗闪身向着旁边挪了一步。
渭阳君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郑国抬头看了一眼甘罗,甘罗示意郑国上前。
郑国吞了吞口水,他走到渭阳君的面前,一五一十的将赢炎和嬴杰在河渠工地上的表现说给渭阳君听。
渭阳君本来还在盘算着找甘罗的麻烦,可是当郑国将嬴杰和赢炎在河渠工地上面的所作所为全部讲给他听之时,他整个人都感到震惊了。
“郑国你不要血口喷人,叔父你不要听他的,他都是胡说的。”
嬴杰额头之上开始布满了一层冷汗,他太清楚渭阳君的脾气了,渭阳君虽与甘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对于嬴氏宗亲内的人确是更加严厉。
渭阳君本就对宗亲内的人依靠关系的做法感到十分反感,他恨外客把持秦国朝政,但也同时痛恨宗室内的众人不思进取。
如今郑国将他们二人在河渠工地上的所见所闻都告知了渭阳君,即便渭阳君并不会完全相信,但是他也会彻查到底的。
“嬴炎,郑国说的可都属实?”
赢炎看了一眼赢杰,只见嬴杰也正转头看向他。
“叔父,郑国乃是一片胡言,他与侄儿有些过节,故意在你面前陷害侄儿。”
甘罗在心里冷笑了一番,赢炎和嬴杰真是将不见棺材不落泪给诠释的完美无缺。
渭阳君气的嘴唇都直直发抖了起来。
“好啊你们,真的是丢我们老秦宗室的脸。”
渭阳君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他转过身看着甘罗,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