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眯眼歪头看向林君雅,他说完话也没改变姿势,此时两个人近到除了对方的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张翠花眨巴眨巴美眸,又蹙了蹙眉头,不确定的问他:
“你喝多了吧?你把我当谁啦?我和你一个屋住了好几天,你都没对我怎么样,怎么突然就胡说上了呢?”
张翠花之所以对林君雅这么放心,毫无芥蒂到昨天被他当众做俯卧撑也没真的生气。
就是因为他们一起参加搂抱的酒局,同在天字五号房被迫住在一起时,林君雅对她的规矩和尊重。
虽然连林君雅自己都说他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在张翠花的心里,林君雅并不是无下限的花花公子。
林君雅深深叹了一口气,像好哥们似的抱住她的肩膀,右脸就贴在她的左肩上,回答道:
“兄弟,我也不想这么做,我是被逼无奈的。翠花,我觉得我一直都拿你当兄弟,特别好的哥们。在我眼里,你就不是个女人,但是今天我必须把你当女人,你能答应我不?”
也不知道林君雅是喝多了还是头疼命不久矣,总之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张翠花被他一声兄弟叫的特别动容,她也只是拿林君雅当哥们。
既然好兄弟有难,那她就帮吧。
她用食指把林君雅的脑袋推正,霍地站起身去炕柜把被子抽出来。
被子在炕头铺好,她大义凛然就躺在上面,双手放在小腹上规规矩矩,然后对他命令道:
“来吧,趁着我没反悔,你尽快啊。”
这就成功了?
林君雅准备一肚子的话,现在就卡在喉咙里,傻傻的看着张翠花躺好说完,愣了愣才站起身。
感觉到林君雅走过来,张翠花就立刻使劲闭上眼睛。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是有点不能面对的。
眼睛闭起来,其他感官就更加发达。
她感受到林君雅侧躺在左边,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吹在左脸颊上,已经将那里灼烧到烫人的温度。
紧接着,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左脸上,让滚烫的温度变成冰凉又很快变成滚烫。
张翠花整个身体都崩的紧紧的,若不是双手使劲揪着自己的腰带,她可能都会喊出声来。
可是这样还不算完,一只滚烫的大手穿过她的衣襟……只进去一点点就抽了出来。
林君雅霍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喘气,就好像离水上岸的鱼一般惶惶。
张翠花长长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左脸,这才坐起身看向他。
“我完了。”
林君雅也不给张翠花问的机会,莫名其妙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就跑下炕去到外屋,开始扑棱扑棱的撩水洗脸。
“我的胭脂没有毒,你怕什么?”
张翠花反应过来追下去,很友情的提示他不用这么害怕。
不过就是亲了几下胭脂,他拼命洗脸干什么?
林君雅拿凉水洗了几把脸,才算能将不对劲压下去,接过张翠花递来的布巾擦了脸。
“张翠花,我喝多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也醉了,回家去吧。以后别这么好骗,离其他男人远一点。”
林君雅边训斥张翠花,边推着她的肩膀直接送到门口。
开门关门,他就直接把张翠花丢到院子里。
“……神经。”
张翠花反应半天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只能丢下这两个字,又朝着紧闭的大门横白一眼,这才转身也回家去了。
林君雅就靠在门板上,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抓不住的念头。
“不行,一定是这个小村子只有张翠花一个美人,我才会对她动了念头。不是我有问题,是这里的女人有问题。我得赶快把毒解了,尽快回京城才行。”
翌日就是大年三十,万家团圆也是最忙碌的日子。
几乎天不亮,井小甜和唐君昊就已经起身,先把自家的对联贴好,这才拿着其他对联回了娘家。
破天荒的,林君雅今天居然也起这么早,跟着他们忙完也去到井家。
井小甜进门就要准备早饭,于是把贴对联的任务交给他们俩,家里的其他孩子还没起,倒是给了他们说话的机会。
“你昨天晚上没对张翠花做什么吧?”
唐君昊一边查看大门两侧的对联高低,一边小声问他。
“没有,我正常的很,不用再做什么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