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沉此时自然不能还像刚才一样,眼观鼻鼻观心的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苏天羽同样,“天羽,怎么回事儿?”
苏天羽此时还没从楚霖的话中回过神来,死死的盯着楚霖,被苏木沉的一句话惊醒后,这才回身低下头答道,“我和楚霖师弟只是切磋,并无伤他性命的意思,大家也看到了楚霖师弟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此时苏天羽的牙齿都要咬碎了,心里早已是怒火滔天,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楚霖起冲突的时候,即使自己和楚霖打起来,他现在也没有底气说打的过楚霖,毕竟当时楚霖都能和他打的平分秋色,更何况楚霖现在进入了化玄镜后期呢?
“要不是我碰巧有化解你那杀人葫芦的功法,那是不是我楚霖就活该死了呢?”楚霖出言嘲讽道,同时背上的剑竟然嗡嗡的低鸣起来,不许乱来,楚霖低声说了声,那剑才安静下来,看的文忠和王一盛都是一愣。
“楚师弟既然没事儿,又何必苦苦相逼?”苏天羽回头恶狠狠的盯着楚霖。
“假如这是苏师兄的态度,那么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继续我们的决斗,生死不论。”楚霖一字一顿的道。
“楚霖你别以为你突破道了化玄镜后期,你就可以打败我。并且我是苏家的人,你杀了我你要想想后果。”
文忠此时也不再沉默,“我在苏家待了也有三十年,今天我只要一个公平公道的结果,假如谁死了心要包庇,那任何后果我都敢承担下来,即使丢了性命。”文忠这话当然是对自己的老友苏文庆和苏家族长苏木沉说的。
文忠的话自然是有分量的,本来想上前说话的苏文庆退了回去,苏木沉的脸也变得愈发难看。苏天羽该死吗?要说苏天羽在外面做的那些事儿,他苏天羽早就该死了几十回了,可是苏天羽并没有死。十八岁的化玄镜后期,不论心性如何,他也是苏家的一份战力,一份威慑。如
果就这么丢了,他苏家不心疼是假的。
可是如今苏天羽惹的是楚霖,而楚霖又是自己扶持起来的,苏木沉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多谢师父。”楚霖回头对师父深深揖了一礼,为了给徒弟争一口气,连命都能舍得,他楚霖为有这样的师父高兴,而反观苏天羽,他有这样的师父吗?没有,一辈子都不会有。
“那文长老的意思呢?”苏木沉问道,他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提醒文忠好歹还是苏家名义上的长老,不要把事情闹的太大。
文忠现在眼里只有这个宝贝徒弟,对苏木沉的提醒毫不在意,“很明白,年轻人,让他们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我们无权插手。”
“你就那么相信楚霖吗?万一要是两败俱伤,对苏楚两家都不是好事儿吧?”苏木沉脸色阴沉,他文忠是洞真境不假,但是他赖在燕云城不走,自己只要通报上面,他文忠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文忠毫不理会苏文庆对自己一个劲儿的使眼色,接着说道,“这无关相信谁,我也说了,即使性命不要,今天我也要一个公平,我并不会偏袒谁。”
“那我就问问他们的意见,楚霖,你是什么态度呢?”苏木沉眸子中射出一道寒芒,死死的盯着楚霖。
这种气势上的威压,在楚霖触玄境的时候或许还会被威慑住,但是只是隔着一个境界再和苏木沉对视,楚霖竟然有了一种,他不如我的感觉,于是不卑不亢的说道,“苏天羽要求和我死斗,既然是死斗,既然两个人都还活着就不算结束。”
“楚霖你好大的胆子,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苏木沉一拍桌子狠狠的站了起来。
“族长,我不知道苏家到底给了多少东西,可以让苏天羽来杀我的时候,我甘愿把脖子伸出来。假如您要和我清清楚楚的算账,我现在可以把苏家给我的一切都还回去,就当我楚家人帮您打理了一段时间,您看如何
?”楚霖好不退缩的说道,他楚霖是个无名小卒不假,但是别人都要来杀自己了,自己还要笑脸相迎,告诉对方杀自己的时候站的远一点儿,别让血脏了人家的鞋吗?
王一盛嘲讽的声音也传来,“苏木沉你的脸皮还真是越活越厚,培养人才是用来对外的,假如你这样培养个人才就是为了自己杀着好玩,那以后谁还敢加入你苏家?”
苏木沉阴沉着脸并不接王一盛的话,今天这事情着实有些巧,哪怕时间稍微错开,自己都能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即使当面杀了楚霖都未尝可知,但是没有那么多如果,“苏天羽。”
苏天羽听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