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州确实是累坏了,也不舒服,睡得特别沉,天色将黑,可子言舍不得喊醒他。
子言蹑手蹑脚地拿着洗脸盆去走廊的水房洗漱,却遇到了服务员。因为之前一直住这里,大家对她也很熟悉了,知道她是知青,回城后没地方住,暂住在招待所,等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