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她当然是不会说出口来的。
“行了,把手伸过来,号脉。”好在,男人也懒得与她斤斤计较,捏过她的手腕自己把量。
脉象平稳,号不出什麽不正常的地方,可是……这女人憔悴的脸色还摆在这儿呢。若当真只是做了个恶梦,哪有这麽折腾人的?
“没想到你还会看病啊。”
“嗯,我过去和个医术了不得的人物学过。”曾屠答着,伸手打算去探沈笑眉额头的温度。只是,他的手还没碰上对方的头就忽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