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莞尔打开台灯,冷色调的台灯灯光融入在橙huáng暖色中,反倒有种和谐感。
“可以。”沈沐淮走过去,坐到书桌前的靠椅上。
为了方便,宴莞尔把所有消毒用具都放在了桌上,棉签蘸进酒jīng里,她捏紧棉签棒,小心递给他,“你知道伤口在哪里吗?”
“知道。”其实他并不知道,因为现在伤口已经没有痛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