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而是我担心你下手太重,把他打出什么问题会影响到你。”
在她说话的途中,沈沐淮低头看向她。
两人视线相对,一人眼带依赖,一人眼带缱绻。
“沈沐淮,”她缓声叫他名字,“我觉得你刚刚很帅。”
她原本上挑的眼尾弯起,像一轮弯弯的月牙。
眼里是对他的倾慕。
沈沐淮在这一刻忽然理解到什么叫做天造地设。
他需要的,渴求的,她都能理解,且适时给他。
甚至包含他自己都不曾理解,曾不能容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