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楼栋狙击手担心万丰凶狠起来会把几个警察全部杀死，便当机立断开枪射击。

命中！

精准命中万丰太阳穴而且因为狙击枪子弹威力巨大直接把万丰半边的脑袋瓜子都掀开了。

对面狙击手没来得及情形，只见灯光下没看见万丰脑袋上流出一滴鲜血，反倒是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万丰也没有死，掀下半边脑袋的万丰甚至还能笑出来，那笑容极为狰狞让人毛骨悚然。

薛碧君吓得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她从没有见过如此恐怖而诡异的场景，只有最恐怖的噩梦中才能出现。

“你……究竟是人是鬼？”

年轻便衣所问的，也正是薛碧君想问的。被狙击枪击中太阳穴掀开半个脑袋竟然没死？而且还发出狰狞的笑声？魔鬼的世界普通人怎可能懂得？

谁知万丰笑得更大声，只见他抬头看着被灯火染红的天空，用疯狂却凄凉的声音道：“对！我究竟是人是鬼？就连我自己都想知道，如今的我，究竟是人，还是鬼？！”

如今的万丰便是与魔鬼做了交易才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不但他的脑袋，甚至他的骨骼，他的肌肤，甚至他的血肉都变成了一台精密到无法想象的精密机器，他只是一个皮了人皮的怪物而已。

这一切，是他想报仇需要付出的代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