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
“房间里头还有别人吗?”
“好像有个小服务员还留在里头没来得及出来,咱们兄弟这边刚灭了灯想要闯进去,门就被她娘的锁了。”
说到这里,男人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另外一方男人手上的枪,看样子好像恨不得就此将它夺过来,“要是告诉老子是那个小娘们在里头告的状,我就连着她一起奸了不可!”
因而阳台的玻璃门并没有关紧,还呈着半开的状态,所以他们在屋内说的话,零零碎碎地也飘了出来,正落到夏梓钰的耳朵里,当即心中也不禁一紧。
看来那个小侍应生现在的安全也很让人感觉担忧,正因为她们现在的命运已经拴在同一条绳上了,所以这次行动,她才只允许成功,不许失败。
深呼吸了一口气,夏梓钰只感觉自己攀着绳索的手掌心和指腹都已经快被磨破出了一道道红印子,灼热烧烫,看起来尤为可怖,稍微动一动,便是十指连心的刺激疼感。
然而她如今却也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反而更为用力地握紧了绳索,咬着牙根继续坚持着。
现在那伙人都还在这个屋子内,她定然不能够贸然出现,然而底下的可降落点也只有这一处了,现今便也只能够忍耐着,期待他们什么时候能够从这里出去。
屋内的几个歹徒现在还浑然不知他们的对话已经被当时人听见了,还在讨论着,“你说那两个小娘们不会报警吧?”
“报警?”有人哼笑一声,“里头可是手机都没有,电话线也已经做好手脚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报哪门子警?”
“这就好,那咱们可以放轻松一点了,叫几个人在楼下看着,就说楼上装修,我们直接破门进去,把那两个小娘们全部给扒光了。”
说到这里,男人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邪淫的微笑来,“不是说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吗,我
看今天那个夏家的大小姐,收拾得光鲜亮丽的那么好看,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地交给我们享用了?”
“就是,那个骚娘们穿个那么露的礼服,看得人心痒痒的,让人真想好好疼爱她。”也有猥琐之众附和了起来,又提到,“还有里头那个小侍应生,听说还是个刚出来的大学生呢,清纯得很,我看着应该还是个处。”
一有了这个建议的雏形,当即房里的所有男人眼睛都亮了,终于呈现出了禽兽的本质:“那我们等会冲进去就连着那个小娘们一起睡了,反正到时候交差就随便说她告密,或者说她想要出去喊人,迫不得已才对她下手的。”
“这样可以吗?那可不是夏家的人,我们要是太过分了,会不会蹲牢房?”也有人对此感觉担心。
但很快便有人摆了摆手,“怕什么?咱们帮着那夏家完成了那么一大笔生意,现在不过是想要一个小服务员而已,那二小姐这么能耐,会连这个都摆不平?我们就只管自己爽就好了。”
里头男人越来越情绪高涨的对话,引得外头偷听的夏梓钰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恶心,却又拼命地将声音记住,好让自己到时能够精准地辨认这些令人作呕的话语到底分别是哪些人说出来的。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她真想要冲到那些男人的跟前,每一个都甩一个大耳光。
只是,现在还不行。
现在还不行。夏梓钰在心中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好让自己暂且能够就此平静了一下,一双如墨玉澄明冷清的眼睛却在逐渐暗下来的天光中显得越发冰冷刺骨起来。
而屋内此时也终于有稍微清醒一点的人从中打断了他们**的臆想,“你们现在连门都还没进去,就不要想这么多了,这件事情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咱们今天的目标身份不一般。”
有人不屑,“有什么不一般的?不就是个夏家的大小姐吗,这可也是夏家人给我们下的任务,在本家地盘做本家事,这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蠢货!”方才顶嘴的人很快被重重地拍了一下脑袋,那男人继续呵斥道,“你当那个夏梓钰背后的靠山是夏家?夏家抵得上什么用,我们真需要防范的是穆宇擎!穆宇擎知道吗!”
那个此前还狂妄无比的人被如此教训了一通以后气势终于也弱了下来,只捂着脑袋连声答应道,“知道……知道了……”
男人从鼻尖里头重重地“哼”了一声,看起来余怒未消,“马上就要进行烟花仪式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是要在烟花仪式开始前那个娘们脱光摆在摄像头前,到时候他们回来时才能够在主会场大屏幕上看到这个场景,上不上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