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
李牧:我能怎样?难道我还能拒绝不成?
好在手下那些学生们,多聪明谈不上,但至少四则运算是基本都学会了。
调一些过来实习什么的,也是妥妥的。
只要有几个高手带着就行。
说起来,贞观年间能让“贫贱”之人有一定的识字率,也就只有李牧这个奇葩而已了。
而且不单是识字率,关键是术业有专攻。
李牧教的不是子曰诗云,更不是之呼子也。
而是实实在在的谋生知识。
长孙皇后一听这话,顿时笑的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
拉着李牧的手一个劲的夸他。
场面十分温馨,十分和谐。
就在这时,某只受了委屈的太子。
正一脸求安慰求可怜的表情跑来寻求母爱。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自个妈咪正拉着仇人的手,一脸母爱泛滥的表情。
李承乾一口老血卡在喉咙。
再来一个气急攻心。
扑通!
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