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李牧会谈,中途有事耽搁,如今却是不见了李泾阳踪影,家中仆人曾言,见李泾阳往秀园这边而来,不知媚娘可曾见过?”
“原来阿耶是为了那淫......李泾阳而来啊,儿方才见他往西面而去,不如儿领耶耶去寻?”
“也好。”
“耶耶稍待。”
然后武媚赶紧让武顺带着李牧躲起来。
两人四处寻找了一下,但闺房之内并无躲藏之处,急的三人团团转。
最后还是武媚娘心思敏捷,赶紧指了指床上。
“躲到被褥之中。”
“啊?”
“啊什么啊,快些躲进去!”
李牧无奈只好躲进被窝里。
但被子盖着一个大活人,还是很明显的好不好。
“阿姊,你也到被褥之中。”
“啊?”
武顺一脸懵逼。
“阿姊快些,再不快些就来不及了。”武媚娘催促道。
武顺脸颊发烫,犹豫不定。
但随后想到,反正之前都被这淫贼给轻薄过了,也不差这一回。
于是咬了咬牙,毅然决然的躺到床塌上,然后身体缩进被窝里。
李牧本来躲在被窝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发现有东西闯了进来了,下意识的就伸手抓去。
咦!
软软的。
还很q弹。
什么玩意?
好奇之下,揉捏了几下。
猛然意识到,卧槽!这手感,莫非是......
被子外面的武顺整个人都懵了。
脑子一片空白。
待反应过来后,刚要发作之时。
吱呀一声。
武媚娘已经把门打开了。
“咦,顺娘这是怎么啦?”武士彟一脸疑惑的走了过来。
“耶耶,阿姊她身体有些不适,正在休息。”
武士彟赶紧走近一看,发现自家女儿脸颊发烫,而且好像还一脸痛苦的样子。
连忙伸手摸了一下女儿的额头。
“哎呀,顺娘额头发烫,莫非染疾?”
“耶耶,此乃荆南地界,吾等多有不适,染疾也是常有之事。”武媚娘赶紧解释了一下。
武士彟听完后叹了一口气。
“唉......”
心中苦闷,自从来到荆南后,全家人都没一个健康的。
他自己什么情况,他自己清楚,然后他老婆也是病的挺重的。
如今连女儿也......
唉!
“可有寻医问药?”
“耶耶,已问过医者,说是小疾,歇息些时候便可痊愈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武士彟继续说道,“儿啊,尔等且再忍耐些时日,过些时日,我等或许有望重回京城。”
“哦?耶耶此话怎讲?”
“尔等有所不知,方才所提之李泾阳,乃贵人也,他或许能助为父重回中枢也说不定。”
武顺和武媚两人一听,顿时心中一喜。
并同时偷偷看了一眼被窝里的李牧。
暗道果然这淫贼没有诓骗她们。
“耶耶,既然那李泾阳如此重要,那耶耶赶紧随儿去寻他去,莫要让他离去了。”
“哦对对对,我等速去寻那李泾阳去。”
然后转头吩咐了一声,“顺娘你好生歇息,待为父处理完李泾阳之事后,再来看你。”
“耶耶莫要再耽搁了。”
武媚娘怕时间拖得久了出了什么意外,于是赶紧拉着她爹就往外走。
待两人走后。
武顺一脸纠结的看了看被窝。
准确的说是被窝里的李牧。
“淫......李泾阳,可以出来了。”
李牧赶紧掀开被子跳了出来。
“大娘子,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武顺贝齿轻咬红唇,一脸娇羞。
“李泾阳快些离去吧。”
嗯?
嗯嗯??
嗯嗯嗯???
语气不对啊!
称呼也不对啊!
不叫淫贼了吗?
李牧一脸迷茫。
不过此时不是迷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