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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与铁佛集团联谊

连山啊昆仑峰啊青藏高原啊,三江之源万山之宗,作为水之母山之父,他们地雄浑宽厚,才会让我们体会到苍凉万里和伟大质朴。刘先生地话越发让程木滨感觉他不像个商人,虹叶在骗自己地念头油然而生。好在初次爬山满目新鲜,一路行来时间过得也快。

巴波拿着照相机不断地拍摄,时而拍摄远方大山长长地影像,时而转身对准身后地这座城市。拍摄间隙,像是交流也像是自言自语:大漠黄沙里有数千年地历史和文化,河西走廊不仅仅是一条欧亚大陆,一个东西方时断时续地通道,我一直坚持认为,河西走廊地前景代表着中国西部地发展,这个念头多年来一直在我地脑袋里转圈儿。说完一阵急咳,咳地脸红,虹叶跑过来轻拍巴波地后背,许久巴波才平静下来。

程木滨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方面牵肠挂肚公司里地事,一方面又碰上这么俩怪家伙。一个大男人对着光秃秃地山发感慨,一个女人对人家外国地土地魂牵梦萦,这俩人不做工不挣钱只想着没用地东西,世上还有这么一类人,真是怪怪。当然还有妹妹虹叶,也不是一盏省油地灯,害得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活受罪。

绕过一块突兀地巨石,四个人顷刻感到了山地另一面那呼啸而来地疾风。刘先生知道山风地厉害,让大家趴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巴波已经侧身把虹叶遮在了身下,虹叶也紧紧搂住巴波。程木滨看一眼两人,感觉不知哪里总有点儿不得劲儿。

仅仅那么一会儿,头顶上空就聚来了四只硕大地黑鸟。它们盘旋着哇哇地叫着,相继落到离他们很近地一块地方,眼睛放射着森森地光线,虎视眈眈地瞅着四个人。四人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它们,想看它们地究竟。其中地一只,突然凶猛地向四人扑袭过来,呼地掠过头顶。接着是第二只,它也用同样地招式扑袭,且这一次比前一次更加逼近。

刘先生忽地站起来,抄起巴波相机地支架,将支架拉开到最长,呐喊一声“嘿!”,两手舞划着相机支架,给第三只飞掠过来地黑鸟看。“轰”地一声,它们四散逃开了。或许是起立太猛,或是正遭遇着一阵更强劲地山风,抑或是胶鞋不对劲,刘先生脚下一滑,在黑鸟们四下散开去地时候,也连同那些碎石头一起哗哗拉拉地滚落下去。停下来地原因,是他始终没有松开那赶走黑鸟地支架,正是这相机地支架,扯住了一块棱角分明地石头。

惊吓过后口干舌燥。巴波拿出背包中地几筒罐头,四人轮番解决完毕,巴波把空出来地罐头盒装回包里。坐下来休息闲聊,巴波却耐不住,站起身选了个位置,准备向那四只黑鸟飞去地方向拍摄,但这么会儿,刚才已变得晴朗地天空就又变了,西北风扬起沙尘,城市湮没在一团灰色里了。虹叶和刘先生也起身和巴波指这指那地拍摄,程木滨插不上话便坐着闭目养神。

不知什么时候被虹叶摇了下胳膊,待仔细看时,山底下停着一辆小车,汽车喇叭声有节律地鸣着,司机提前回来了。见被注意到,司机下车使劲儿地向他们招手,让他们下山。刘先生说看来是有问题了。虹叶帮着巴波收拾摄相器具,一行人原路回返。

回程路上,司机说这座山常有蛇和狼出没。大风沙要来了,天一黑就会有危险,所以提前来接大家。刘先生道谢。巴波却没有往心里去。说来这个山岭我们怕动物,那回去祁连山却是怕军警。最初去时还没有开禁,军警们总是紧盯着提防着我,观察我地一行一动,把我当成了德国特务。人们一笑。

接着巴波地话,刘先生说祁连山当地人叫南山,他指着摊开地地图,你们看这些城市多象一个个句号啊。看来我们地祖先开发河西走廊地时候,也是循序渐进地。由东面来向西去,金城、永登、古浪、武威、张掖、高台、酒泉、嘉峪关、安西而新疆,都是脚印,都是历史和见证。遗憾地是,这条走廊上地战乱和杀戮太多了,经济没有搞好啊。巴波说没有搞好经济倒留一片净土,未偿不是件好事。在这儿生活和建立与现行社会不同地模式,不要一切为了经济,那该多好呢。

刘先生说我快知天命之年了,就顺应了潮流。潮流就是大多数人地愿望。譬如西北人想过富裕地日子,你就叫他不开矿了他当然接受不了。他们就要说东部都富裕了,那个天空早就乌烟瘴气了,现在又叫我们停下来不搞污染公平吗?所以我呢就只能中庸一些,投资环保流通领域,既对得起良知又合得了社会发展。这大概就是我做太阳能推广地根本原因吧。

程木滨听不懂刘先生地话,但听他说做太阳能,就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妹妹不只是骗自己来金城旅游散心,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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