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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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人这次到西北军营是为了鞑子求和的事的。再次见到杜峰,这小子身上的煞气好像更盛了。
“杜将军好久不见啊!你是过来接我到军营的吗?可真巧!”
“小将杜峰拜见陶大人,我也没想到此次是陶大人过来。”
“嘻嘻,我这次过来可是太子极力为我争取下来的,还要为一名姓白的夫人给她夫君送信,瞧我这一路上奔波,现下头晕晕的,我都有点记不太清楚那位夫人叫什么了。”陶大人看杜峰不言苛笑的样子,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我已经叫人给大人安排好了住处了,大人等下到了住处便可以好好歇息一下了。”
“如此甚好,我好像又想起来那位夫人叫什么了,好像是叫什么水馨来着。”
“是我的信!”杜峰猛然转过身来,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陶大人。听到白水馨的名字,杜峰那还有刚刚见面的淡定。
“好像是吧,这信我要休息好再看看是不是。”
陶大人仗着手上有信,狠狠坑了杜峰一顿饭后才把信给他。
杜峰在信里知道白水馨在京城买了宅子,并且还开了酒楼,信里没说得太清楚,杜峰便逮住陶大人问关于京城的这些事。
在陶大人口中了解到乔家对白水馨酒楼的所作所为后,杜峰心里又惊又怒又幸,为白水馨的经历而担惊受怕,怒那些权贵仗势欺人,又幸庆她最后拿玉佩去找了太子帮忙。
摸着胸口那鼓鼓涨涨的信,杜峰心里暖暖的,恨不得马上回信给媳妇说他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带着荣耀,到时候他不会再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刁难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