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我?你个吃里扒外、道貌岸然的三姓家奴,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混账东西,我杀你!”
景帝狠狠地咬住燕晟的肩膀,锋利的牙齿刺入皮肤,不见血都不松口。
景帝的牙尖嘴利,燕晟早就领教过了。他憋住一口气,将痛呼都藏在喉咙里,等景帝发泄完才颤颤巍巍地松了一口气。
景帝的头埋在燕晟的颈窝里,全身上下都在发抖,燕晟感觉到大滴大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脖颈之上,比香炉的焚灰还要灼痛,比鲜血的喷溅还要锥心。
景帝哭了。
相比景帝的失控,燕晟过于平静了。
他全身上下无处不疼,尤其心口钝钝得疼,疼到麻木,疼到顺其自然。
他搂着景帝的头,轻抚那新长出来的,才到臂弯的青丝,反反复复道:“给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