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疏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这位白馨小姐,之前也来找过我,但我让她通过努力获取,她做到了。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或许我可以答应,但现在不行。”
林佳的爷爷笑得有些尴尬:“傅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不把我林家当朋友啊。”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朋友还算不上。而且投资我也说了,你可以撤回。”傅疏语气冷淡,态度疏离。
“这生意看起来是谈不拢了,那就吃饭吧,吃饭。”林佳爷爷对傅疏摆手道。
傅疏点了点头,他拿起筷子,给面子吃了几道菜。
贺洲在一旁,总算松了一口气。
每次遇到林家爷爷这种人,真的就和打仗一样。
就算傅总不累,他都觉得累。
“贺特助也一起来吃饭吧。”林父热情的拉着贺洲。
贺洲笑了笑,在傅疏的允许下,他点头道:“谢谢。”
饭桌上林佳的爷爷十分咋呼,热情到也真是热情。
傅疏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因此吃东西都很小心翼翼的。
他们没吃的,他也不会去吃一口。
贺洲倒是吃了不少,他也没有傅疏这么细心,在林佳爷爷咋呼下,啥都尝了尝。
傅疏吃东西谨慎,林父终于没忍住,开口询问:“是这菜不合胃口吗?看傅总好像吃得不多。”
“倒也不是,我留着肚子回家陪老婆儿子吃饭。”傅疏面带微笑地回答。
林父点了点头:“傅总真是家居好男人。”
“是的,这是傅家的规矩。”傅疏唇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
林父心想,傅疏这看起来是真的失忆了,脾气那么好,要是以前,肯定不会说这些话。
于是他又举起了酒杯。
“傅总,你可一定要和我喝一杯,你这样的品性我就太喜欢了。”他满脸认真。
“不好意思,不能饮酒。”傅疏客客气气地说。
贺洲正要去接,就见林父板着脸说:“傅总,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这酒都敬了好几回了,你都不喝,喝一杯也没事嘛,意思意思,你一直这么端着,可就没意思了。”
傅疏正要说什么,包厢的门忽然打开。
沈可站在门外,看着包间里的林父,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老公不喝酒,是因为车祸导致他有头痛症,你这逼着人家喝酒,是想谋命?”
“你作为傅总的老婆,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喝酒是酒桌礼仪,怎么就是谋命了?”林父一脸不满,好像是生气了一样。
“酒桌礼仪我可不赞同,你喜欢喝是么,我来陪你喝。”沈可走到傅疏的身边,将他面前的酒杯拿起来,一饮而尽。
她早年被父母训练得特别能喝酒,就算现在没有经常喝酒,但本事还是在的。
对方被她的豪迈给吓到了,呆呆地看着她。
沈可将酒杯放在桌子上,随后视线落在傅疏的身上。
傅疏立即正襟危坐,一脸乖巧地看着她。
“喝这么晚还不回去,让我和奶奶来接你回去?”沈可张口斥责,一点面子也不给傅疏。
傅疏点头,一副“我错了”的表情,跟沈可说:“老婆说的是。”
“傅总在谈生意……你这样管着不对吧?”林父表情不悦。
沈可冷笑一声:“我管我老公,你插手别人家事不好吧?”
傅疏在一旁放松的听着,但表面还是一副小媳妇的姿态。
“你叫沈可?沈小姐,我觉得你这样会被傅总不喜欢的,女人就要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你这样管东管西,迟早会被厌弃的。”林父一脸不悦的神色。
沈可唇角微微翘起:“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家什么家规我不知道,傅家的家规就是这样,而我沈可的家规就是,男人必须听话,不然,还不如丧偶呢。”
林父被沈可怼得脸色难看。
“而且我还是他的主治医生,我说他不能喝酒,就不能喝酒。”沈可说完,对傅疏努了努下巴,“起来,回家。”
“好。”傅疏立即跟着站起来。
贺洲也跟着站起来,他撑着椅子,摇摇晃晃。
沈可只觉得好笑,她看向林父和林佳的爷爷,表情冷漠:“都把傅总的特助灌醉了,还意思意思,这酒桌礼仪可真叫人不敢恭维。”
“没事的,沈医生……”贺洲说完,猛地坐在了椅子上。
沈可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