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把这个秘密告诉自己。
不用武安国说,他也清楚,自己绝不能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
武安国继续说到:
“这力量太过可怕,绝非苍生之福,自从我在十六岁上觉醒了杀神簿,便立下誓言,今生今世,绝不杀任何一人,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样的世道,不杀人,真的行么?为兄也不知道答案,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自己不杀人的好……”
方布衣望着武安国,顿时觉得,他的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年轻。
而且,方布衣也深深地为武安国担心。
像自己这样普通的修士,要做到不杀人,已经千难万难。
武安国作为大秦殿下,要一辈子不杀人,那他以后的道路,不知会走得多艰难?
大秦敌国众多,万一敌军来犯,难道武安国也一人不杀么?
方布衣不敢再想,思考这样的问题,实在令人头痛欲裂。
※※
第二天辰时,问鼎大会照常举行。
由于只剩下三大国,所以有一个国家轮空。
但是轮空的国家,必须从昨天的胜者中抽取一个,作为对手。
刚好,轮空的国家便是大秦。
所以大秦必须重新抽签。
褚洪一直说自己运气极佳,便自高奋勇,替大秦上台抽取今天的对手。
褚洪大步走到台上,拿起一支碧幽幽的竹签,那竹签泛出一阵青光,表面文字不断变换,良久,这才停下来。
褚洪一看,上面是两个优美的篆字:商国。
褚洪表面不动声色,心下却暗叫糟糕,不断骂自己手气背。
选中谁不好?偏偏选中了最强的商国。
他是主胜派,这样一来,就有点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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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初战告负,折了锐气,接下来的比试就不好办了。
执裁官当场大声宣布:“第一场,秦国对阵商国,有请两国英杰登台!”
褚洪摇了摇头,灰溜溜地回到坐席。
杨壑笑道:“老褚,手气不赖嘛,一下就抽了个大的!”
褚洪道:“诶,别提了,前阵子逆天的气运不知丢到哪儿了,出门逛个街都能捡到法宝,今天手气真是背到家了!”
万成峰道:“非也非也,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虽然抽到个强悍的对手,焉知不是我大秦之福呢?”
武安国听着几人斗嘴,脸上挂着微笑,却不发一言。
……
很快,秦国和商国的武士便登上演武台,互相行了一礼,比试准备开始。
代商国出战的,仍然是昨天的商英杰。
代秦国出战的,却是一名煅骨期巅峰的年轻武士,方布衣曾在酒席上见过。
方布衣见代替商国出战的不是池灵儿,而是商英杰,便好奇地问道:“这商英杰昨天已经胜了一场,今天还能出战么?这样一来,商国岂不是立于不败之地?”
褚洪道:“五十年前就是这个规矩啦,只要胜者不败,就可以一直留在台上。这臭规矩,对那些强国倒是再好不过。弱国要是倒霉,遇上三个强国,只好三场全输,领个咸鸭蛋回家。”
方布衣道:“也就是说,只有打败商英杰,才能迫使商国换人咯?”
褚洪道:“怎么,方老弟是想上去教训教训这姓商的小子咯?如果老弟有把握,我褚老大第一个赞成!”
褚洪已经看出,方布衣虽然修为看起来只有炼气期,但肯定比秦国上台的年轻武士要强。
作为武士,他从来不以修为看人,而是以酒量看人。
方布衣可是和武安国喝了个通宵的男人。
能跟武安国对饮一坛武仙酒,就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何况方布衣不知喝了多少坛。
而且方布衣的护身符,上面写着,方布衣乃是秦国的炼器师,让他替秦国登台比试,名正言顺。
“要不,下一场就让方老弟登登台,露露脸?”褚洪向武安国说道。
他知道,武安国对方布衣颇为器重,要是方布衣在台上出风头,武安国心中必定高兴。
对于问鼎大会,武安国其实早就有了自己的计划,输给商国,本来就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不过听到褚洪这样说,他还是看了看方布衣,征求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