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佳期声音柔和:“前段时间,我生了一场大病,现在身体康复了,也想走动走动,联络联络感情。”
蒋毓岚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云佳期,她记得她们之间可没有什么交情。
许是感受到了她眼神中的怀疑,云佳期不慌不忙的笑问道:“二婶,这是不欢迎我来吗?”
“我成天在这清水湾都快闷出病来了,难得有个人来陪我聊聊天,我怎么可能会不欢迎?”
蒋毓岚颇为警惕的看着云佳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我听说二婶特别喜欢养些花花草草,所以也想趁此机会来向你讨教讨教。”
云佳期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她的余光不住的四下打量着。
客厅内的摆设居家的很,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走道两边,时不时地放着几盆盆栽,青翠欲滴。
“我也就是闲来无事随便摆弄摆弄,就当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消遣消遣。”
蒋毓岚说话间,带着一股浓浓的忧郁感。
云佳期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旋即笑着问道:“二婶平时在家除了摆弄花草,就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
“能有什么事情可做?子皓有他自己的想法,你二叔也
成天里忙于工作,就剩下一个我在家里,每天百无聊赖。”
蒋毓岚说着说着,眼底却不免浮现出一丝恼意。
很显然,她对现在的状况是不满的。
云佳期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这份异样,清了清嗓子,笑问道:“二叔和二婶结婚这么久了,是怎么保持恩爱如初的?”
“恩爱?”蒋毓岚嗤笑一声:“都把小三带进门了,还怎么恩爱?”
“嗯?小三?”云佳期好奇的追问下去。
“还不就是厉老爷子身边的大红人纱纱,凭着那张脸,在厉家顺风顺水,全然没有把我这个正牌夫人放在眼里!”
蒋毓岚说到这儿情绪就有些激动,心里恨不得把那个纱纱给除之而后快。
云佳期纳罕,急忙劝慰:“二婶,您是不是搞错了?在我的印象里,二叔不像是那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啊。”
“你知道些什么?只要是那张脸,他就会心动,这辈子他就是爱惨了那张脸!”
蒋毓岚眼底爆发出丝丝的火气,双手用力的抓住沙发的一角,整个人的胸口起伏不定。
云佳期见状,很是识趣的拿起桌前的茶壶倒了杯水递给了她。
“如果二叔真的做了这种混账事的话
,可是爷爷是个明事理的人,怎么会任由他胡作非为?”
云佳期一边说,一边不忘用余光仔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
蒋毓岚冷哼一声道:“只要是那张脸,厉家上下谁会不心动?包括厉老爷子也不例外。”
“哦?我真的挺好奇这个纱纱是哪号人物?”云佳期砸了咂舌。
“还不就是……”蒋毓岚说到这儿突然顿住了,抬头看了眼云佳期:“我记得,老爷子也是喜欢你的,你最近没去陪他?”
云佳期眼睁睁的看到她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心中虽然急躁,但是也没有表现在表面。
“我这不是刚刚大病初愈吗?还没有来得及去爷爷那边问好呢。”云佳期乐呵呵的解释着。
“大病初愈第一时间来找我聊天,你对我的感情还真的是深厚呢!”蒋毓岚话里有话。
云佳期淡笑一声:“其实我今天来,是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要跟二婶打听打听的。”
“怎么?我身上有什么秘密,值得你来探索?”蒋毓岚声音冷得很。
“我虽然和云初雪感情不和,但她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我想知道她死亡背后的真实原因。”
云佳期挺直了腰板,问
得极其认真。
提到云初雪,蒋毓岚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好端端的提起一个死人做什么?再说了,云初雪这个女人平时生活那么不检点,她怎么死的,问我做什么?”
蒋毓岚冷哼一声,故意端着一副贵夫人的架子。
云佳期勾起唇角,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二婶别多想,因为我是最近才得知这个消息的,所以对这里面的事情有些好奇。”
“她怎么死的我是真不知道,不过像她这种人,死有余辜,我也不觉得可惜。”蒋毓岚很恨不平的说道。
云初雪平日里在家一直和她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