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义低下头,点头。
陶然给他盛了一碗汤,坐在了chuáng边,chuī了chuī滚烫的汤水,一边喂他一边问,“你最近怎么老做噩梦?是有什么心事吗?”
顾义张开嘴喝了一口汤。
温暖香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越是使得他眷恋不甘,心中对死亡的恐惧更甚,心防越发脆弱。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太太,不是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那些事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遭到了报应,为什么……”
“什么事?”
陶然眸色微深,却状似什么都不知一般问,并放柔了语气,神态那么温柔,“我是你的太太,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向我倾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