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啊……
可谁又能猜得到青天白日的这两人竟然在病房里行“这种事”,而且还是在其中一人才刚刚溺水昏迷过的情况下?
想着,萧楚河看向陆冶启的眼里顿时闪过一抹异样,这家伙……会不会有点太噙兽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放过人成小鸥?
啧啧!
真是太不该了。
他一边感叹着,一边暗暗摇头。
陆冶启的整张脸霎时黑了一大片,就算他没听到萧楚河的腹诽,凭借两人的熟悉程度单是一个眼神他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该死的,这个萧楚河究竟在乱想些什么?!
显然,他已经忘记了如果不是萧楚河同陆文静突然闯进来他此刻在做的事情只怕与萧楚河心中所想之事一般无二。
“你们来做什么?”
不想再继续被“曲解”下去,陆冶启主动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啊,那个,文静听说了小鸥的事情想来看看她,正好我也想来关心关心她的情况……”萧楚河一边松开遮住陆文静的手,一边回答着。顿了下,他又刻意地补充道,“作为公
司的上司来了解一下她的情况,所以我们就一起过来了。”
“对啊,就是这样。”
陆文静听闻也感觉点了点头,接话道。只是,过于急促的话语里不难听出她的局促,显然她还没能够完全从刚刚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陆冶启侧目看了身后团成一团的“被子”一眼,道:
“小鸥没事,她很好。”
没事?
没事你还兴师动众的大晚上把我从床上硬拽下来,为你去调查事情的经过?
萧楚河听着陆冶启的回答,心里不禁暗暗抱怨,但面上他却未敢说出一个字。
开什么玩笑,除非他是不想活了,否则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了那不就是找死么?
而此刻还裹在被子里的成小鸥却有一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她虽然没有看见萧楚河和陆文静的表情,但可想而知他们刚刚进来时看到的画面有多暧昧。
天,简直丢脸丢到天上去了!
所以,尽管听到了陆文静同萧楚河两人是特意来看望自己的,但她却不想面对,请原谅,她现在就只想躲在被子里装死。
事实上,她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就着陆冶启将被子盖在她身上的势,她四肢一伸,两眼一闭,光明正大地做起了“躺尸状”,就差没在被窝上插上一块牌,写上一句“此人已死,有事请烧香”了。
大概是谁都没想到成小鸥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一时间三人都愣住了,最后还是陆文静一下没绷住,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萧楚河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弯着食指掩了掩唇,笑道:
“咳,看来小鸥确实没什么大碍,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多了。”
说完,他也不管被子里还在装死的某人和坐在床边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的陆冶启什么反应就直接转了头,对陆文静接着道:
“不过……我们今天似乎来的不是时候,不如我们就先回去吧,改日再来好好探望。”
“啊,也是。”
陆文静笑着点了点头,一脸的认同。
听着这两人的对话,被子里的成小鸥脸上顿时一阵火烧火燎禁不住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该死的混蛋!
却不知这话究竟骂的是谁,或者又该骂谁。
被子外的两人明显感觉到被子里的某人在听他们说完话后身体愈发僵**,便也不再继续逗弄下去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陆文静摆摆手,提出了告辞。
陆冶启没吭声,不过那眼神分明在说着“赶紧走”。
至于成小鸥,她当然继续装她的尸。
所以陆文静同萧楚河两人便也十分识趣地选择了“撤退”,只是,不等他们走出门口,病房里却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且气势汹汹,推了门就往里闯。
一时间,气氛变得凝结起来。
只因为闯入病房的并非别人,而正是陆冶启同陆文静两人的亲奶奶——陆家的陆老太太。与平日里的她不同的是,她的脸上此刻带着明显的怒意,那模样分明不是来探望病人的,说是来兴师问罪的还差不多。
“奶奶……?”面对这突发的状况,连陆冶启的态度都变得有些迟疑了,片刻才问道,“您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