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小姐!今天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若言驱步紧跟着顾心悦,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眉眼之间充满着惊吓。
“这次……这次可真是吓死奴婢了!”
“这次怎么不拍木头了?你这次说了两遍,可是要拍六次木头呢。”顾心悦看向若言笑道。
“小姐别再说了。”若言瞪着肿如核桃的双眼,委屈道“这里有没有木头可以让奴婢去拍……”
“若言,迷信可使不得。”顾心悦眼中激起阵阵涟漪“你看,最可怕的不是莫须有的鬼怪,而是这肮脏的,害人的人心。”
若言将这番话细细的听进了心里,低着头慢慢的琢磨。
“小姐,奴婢明白了。”若言扬起一张布满泪痕的脸蛋,眼中神情坚定道“奴婢以后绝对处处小心行事,以命担保,绝不……唔唔”
顾心悦面带嫌弃的伸手捂住若言的嘴,轻轻扭了一下对方的脸颊,看着若言吃痛的表情笑着回答:“我不需你以后变得处事极为谨慎紧张,我只需你陪在我身边,日日和现在这般让我开心就好。”
听到顾心悦这段话,若言的核桃眼中慢慢积蓄起眼泪,眼睛啪嗒一闭,眼泪便和不要钱一般哗哗的留下。
“哎哎哎,别再哭了,丢不丢脸呐?”
“不丢人,奴婢那还有什么脸,奴婢只觉得上辈子莫不是做了多少好事,竟遇见了小姐您。”若言抽抽搭搭抹着眼泪,语气略带庆幸道“不用像其他别院的奴仆们,每天紧张兮兮,生怕那天惹了主子的不高兴,小命便搭在那了。”
若言伸手抓住顾心悦衣袖的一角,那双烁亮如星辰的眸子紧紧的看着顾心悦。
“遇见小姐是我此生最大,最大的幸事。”
顾心悦清浅笑开,伸手抱住若言,似是感受到若言身体的僵硬,轻轻揉了揉若言的发顶。
扬唇轻笑道:“碰到像你这般的朋友,也肯定是我上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若言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软和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顾心悦,嫩白的脸颊被熏的通红。
感受到若言的小心翼翼,顾心悦在心中暗暗发誓,此生定要护的若言的周全。
……
夜晚,顾心悦在清远的指导下打坐吐纳了一个时辰。
顾心悦感觉每一次的吸纳,仿佛丹田之处竟有着丝丝暖流。
顾心悦朝窗外望去,所视的距离竟比上次还要远上许多,虽然月光微弱,四下还是黑乎乎一片,但是顾心悦还是能透过层层树叶的障目,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清楚的看到门外树上正休憩的小鸟。
正当顾心悦伸了个懒腰准备休息时,却听见门外阵阵杂乱的步伐。
顾心悦心头一紧,立马穿上鞋子跑向外面。
借着微弱的月光,顾心悦看到清远正和一男子站在院子里打斗。
哦不对,是清远单方面斗殴,而那男子却低着头狼狈逃跑。
“是何人在我府内造次!”
顾心悦心中兴奋不已,刚刚学会的新招式立刻便能在温习一番。
顾心悦立刻飞身上前,伸手扭住了那男子的双手。
“哎哎哎!疼!是我,南宫盏!”
南宫盏抬起头,咧着嘴丝丝的吸着凉气,白皙俊美的脸上多出一块乌青。
顾心悦心中一惊,立马松手后撤半步,面色略有阴沉问道:“不知六皇子这么晚来我别院做什么?”
南宫盏揉了揉肩膀,眼带委屈看着顾心悦:“世人外传顾家嫡女明明是个安静淡泊的女子,只会琴棋书画,对武功分明讲的是一点未通。”
南宫盏一脸惊奇:“可今日却与世人演了个相反?难道说是遇到了书上讲的老头子,然后获得了武功秘籍?”
顾心悦并不应答,只是淡淡的看着南宫盏在那自我推测中。
南宫盏看着顾心悦一脸冷然,便识趣的闭了嘴,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顾心悦的眼神越发的深邃。
“顾家大小姐,你身上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顾心悦瞥了他一眼,转身抬腿便想离开。
“哎!我好歹是客人……不对,我好歹是个皇子,却连杯茶水却没有,你顾家就这么不给本王脸面?”
顾心悦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清远去备好茶水,命他小声一点不必再惊醒若言了。
顾心悦转身坐在南宫盏对面,面上笑意盈盈问道:“不知六皇子到小女别院有何贵干呢?莫不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