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回来了,说刚才在半路上,发现有三四个人十分诡秘,鬼鬼祟祟,进入村子不知道要干什么?
吕冬军听到村长提起村子有可疑人进出,猛然对队长说道:“有情况,他们来了,三四个人在村头出现了。”
吕冬军对村长和老木匠说道:“他们是为这事来的,目的就是要抓住相片上的五个坏人,为你们当地百姓铲除这祸害,也为两国人民的生命财产和安定团结,以及生活的安宁,他们秘密前来铲除这只肿瘤,别让他继续漫延下去。”
村长顿然明白,说:“你们是中国警察!”
小王拧头望着队长一眼,等待队长的回答。
队长瞒不过他们,轻轻说道:“是的,我们两个都是中国警察,吕冬军协作我们,他不是警察。”
他们瞧吕冬军望着,吕冬军点点头。
村子漆黑一团,月亮早已穿梭云层,时而明亮,时而乌黑,月亮好像回家睡觉去了,便村子一片黑蒙蒙。
几家人户,鸡鸣狗盗。晚餐还没做好,张队长第一个走出了门外,注意观察村子的动静,小王也跟了出去。
吕冬军镇静自若的说道:“放心吧,他们比我们还要紧张的,我们不如做点别的事情吧!”
老木匠的儿子有点急性,手上拿着禾叉问吕冬军有什么好的主意,尽说出来,让大家一块商量商量。
吕冬军叫他准备好麻绳,又说:“他们是些亡命之徒,生性残暴,杀人越货,穷凶极恶。我想对付这些人,也不能用硬的办法,要软硬兼施。那个刀疤是个头儿,他和我打过招呼,我曾经朝他脸上恨恨击一拳,他不敢还手,对我点头哈腰的笑着,怕我灭掉他的全家,你知道他怕我什么吗?我说我在这两边行走,对他的事了如指掌,他听起我说的话,魂飞天外。”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开门开门!”,说话的声音不是张队长他们的。
吕冬军提起十二分警惕性,对大家说道:“外面的人不是我们
的朋友,大家注意赶紧抄家伙!”
声音未落,门被踢开了。
四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也算他最神气活现的,昂首挺胸,口里还叼着根香烟,烟头上忽红忽暗,在灯光下显出有点阴森森的,给人一种好恐怖的狡赖,他的后面是三个,其中两个手上拿着短枪,晃摇着,东看看,西瞧瞧,好像要来这里翻找什么?
突然,吕冬军走到灯下,用着越语大骂道:“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敢闯进我家来?”
那人一懵,傻眼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让自己魂不守舍的越南鬼,怎么到哪都撞上到他,这不是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吗?他浑身发抖。
他双脚发软,快站不起来了,步步闪退去,吕冬军步步为营,指着他骂:“你什么意思?不给我说清楚,小心你的狗头,我拧下当油灯点。他们都是你的什么人?”
吕冬军没等他回答,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左右噼哩啪啦的抽他几个耳光。
村长和老木匠看到吕冬军敢对他如此狂暴,自己恍然大悟。
原来吕冬军穿的是越军服装,还是个上尉呢!他怕吕冬军,可能是他自己有什么见不着光的秘密被吕冬军捏住吧!
吕冬军指着刀疤身后的人说道:“你们敢伤了我家人,小心你们的家人,我是什么人,问他吧!敢拿枪闯入我家来,想来喝酒,就明着来啊!你们该不是来打家劫舍的吧?”
“不是……是我们走错门了!”刀疤狡赖说道。
他们三人想离开,吕冬军声色俱厉,刀疤被吓着双脚发抖,哆嗦,胆怯。硬着头皮嬉皮笑脸的说:“朋友,就放过我吧,大人不记小人过,日后一定知恩图报!”刀疤双手抱拳叩拜。
突然,门外又闯进两个彪形大汉,匪徒们以为是他们约好的同伙来了,大家拧头望着门口。
说那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落下,“不许动!”张队长断了匪徒的后路。
刀疤拧头回来时,
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被吕冬军夺下了枪,脑壳被枪顶住了。
小伙子还用着禾叉顶着刀疤的背后。
队长也夺下了那两个匪徒手上的枪。
这场没有硝烟弥漫的战场,不需一枪一弹,就这样完美无瑕的获取了胜利!
张队长和小王把他们押在四院天井里,突击审讯,他们直言不讳,承认了自己犯罪事实。
村长和老木匠知道他们的事情后,对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