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兰若望了一眼吕冬军,知道吕冬军同意,并对张女士说,行,你看找个什么地方好,我们现在的方位在大街上。
张女士知道他们在何处,自己开着爱车来接他们。
三人来到一个清静的地方,点了些饮料。她们谈笑风生,又回到了当初的那时候洽谈生意经的情景。
吕冬军说,就在这里点菜吃饭吧,简单朴素,廉洁自律,我们不是来此拜金,享乐的。
要是那样的话,就等于我们的思想随之腐朽堕落了。
张女士觉得吕冬军说的也是,但对吕冬军和曹兰若来说,自己有点过意不去,请你们大老远来,在这吃顿便饭,拉家常,实在有点为难,对他们很歉意。在生意上,大家都是好伙伴。
曹兰若看得出张女士的心思,知道很为难,对她说:“我们现在的地位是有点钱了,但也不要忘记过去,在本质上,我们和老百姓都一样,吃顿便饭拉家常,也算是很正常的啊!”
三人刚议论开,那个鸟老板打电话给张女士,叫张女士出面,为她们的未来考虑,向吕冬军他们表示歉意,请他们吃顿饭,好好的坐下来谈一次生意行不?
张女士通过这次业务洽谈,了解到陆女士是个不懂谈生意的人,把这次的生意搞得一团糟,简直不可理喻。于是对她说:“吕冬军他们不知去哪里了,我也找不到他们,我正纳闷儿,都怪你把这事搞得一团糟,我还以为你挺会做生意的,害我把别人从老远请来这里谈生意,生意谈不成,还让我丢尽脸面,你好自为之吧!”
张女士挂了电话,对吕冬军说:“幸好遇上的是你们,要不,我的钱投进去不就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说不定被那个菜鸟反过来将自己咬上一口了呢!”
吕冬军责怪张女士太草率从事了,不考虑自己的后果,随便轻信一个人,就答应人与人之间做生意,自己被蒙在鼓里也不知道,还拉我们做
垫脚石,幸好被我发现这人很不正常,绝色与她谈生意。
张女士才清楚到自己差点上当受骗,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的严重错误,也差点导致朋友的经济损失,还是吕冬军识破了那张脸!
突然,曹兰若听到吕冬军的手机响,吕冬军不在,心想,这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谁给吕冬军打来电话呢?她犹豫一会,这是吕冬军的手机,不是自己的,还是等他回来再接吧,可是,手机响了这久,又怕对方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的吕冬军,始终拿起手机打开来看,是阿莫打来的。
“喂,阿莫,有事吗?”曹兰若急忙问道。
“这不是吕冬军的手机吗,吕冬军不在吗?我是阿莫的女朋友,是阿椿的好友。阿椿回来得了急病住院,现在有点急事,想找吕冬军帮她一把。”
“什么病?”
“还不知道,她一直昏迷着,还发高烧呢!我想,吕冬军和她有段情感,只有吕冬军能帮她了!”
吕冬军从洗手间回来,看到曹兰若不知和谁通话,对她说道:“哟,不睡觉,还打电话啊!”
“是阿椿的好友,阿美来的电话,说阿椿军得了急病住院了,需要你的帮忙!”
“阿椿不是去了国外吗?怎么在中国了呢?”
“她回来了,得了急病,躺在医院,一直发着高烧处于昏迷,没有那么多钱交医药费!”
“找我干吗,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曹兰若对吕冬军开导地说:“我知道你和她分手了,可她已经回到了中国,她病了,病得很重,现在她需要你伸出友情之手,帮她一把,让她度过难关,别让她感到失望啊!”
吕冬军勉强听了曹兰若的话,接过手机摁通了阿莫的电话,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哭泣的声音,吕冬军问她是谁?
她先不回答自己是谁,直问吕冬军,说:“你是吕冬军吗?”
“我是啊军,有什么事吗?
”
“阿椿得了一种怪病住院了,医药费不够,不给她落药,我们帮不了她多少,只知道你曾经和她是最好的朋友,唯一的也只有你帮她了。”
吕冬军犹豫了一会,说:“阿莫在你的身边是吗?”
“在,让他接电话!”
“老大,你说吧,我怎么做?”
“你听着,知道她的家住在哪吗?”
“我没去过她家?”
“你记一下,中华路,中华街,苑圆小区A栋三单元308号,先找她的父母应急一下吧,我在深圳,一时回不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