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位妇道深知改变了这场官司,看到了警察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不再需要多想为什么?自己也清楚,唯一的是和被告调解,让步,否则自己一意孤行,一巴掌拍不响。不过,她还是借助自己的官职,敢把法律当儿戏,以身试法,以为自己随便开口,对方会乖乖听话。但她的算盘打错了,虽然仅仅是一宗普普通通的交通事故,为何如此丧尽天良,恶毒到了极点,雇凶杀人呢!
吕冬军还有什么会和她讲求和,讲情面呢?也许她想的是非常简单,当初为何不考虑这样的普通交通事故,要如此大动干戈呢?谁给我面子,谁给讲情面?吕冬军气愤地说:“你身为公务人员,敢以身试法,咎由自取。告诉你,你欠我的一分钱也不能少,至于你要赔偿我多少,那是由法院来说。我也会把你推到法庭,民事诉讼赔偿起诉你!医院里的伤者的住院费,医疗费,你叫家里人到医院结算吧,交警会通知你的!”
警察带走了她,吕冬军和曹兰若望她离去的背影,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他们回到医院,小妹看到姐和姐夫回来了,一直担心这场官司输赢,对小妹来说,关系到自己的幸福和失去。
姐知道小妹对此事顾虑,再说她也非常担心吕冬军不会再认她这个小妹了。脸上满是泪儿,眼睛也**了。曹兰若对吕冬军说道,你不当她的面,安慰安慰她,她想听听你对她的说法,不许伤害她。
小妹低头不语,不敢看吕冬军的那双灼热的眼神。
吕冬军说道:“记住教训,年轻人的思维有错有对,官司赢了,我和你姐差点回来不了,对方想致我们死地,派出杀手。现在是晴天,阴霾的天气已经过去了,永远成为昨天的历史了。小妹,你这哭能代表什么啊?怕我骂你是吧,你搞坏了我的车,你说,姐夫该骂你呢,还是疼爱你呢!我现在告诉你吧,我可不是你想说的那种小人,在人家伤口撒上盐。车子是我和你姐的财产,再说,
你也有权利去开这辆车,去爱护它,就像爱护自己的眼睛。”
“谢谢你,姐夫!”
“还哭啊,你妈回来看到了,说你姐和我欺负一个未成熟的小姑娘呢!”
“嘻嘻,我已经成年人了!”
“成年人就好,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思维,你现在的伤也没什么了?胳膊还需要慢慢的调理,静养。回家吧,这里太不适合来的地方!”吕冬军对四周看了看说,白色的墙壁,被子,床单,什么样样都是白的,这好像是白色恐怖的天下一样。
“出院?”
“对,出院吧!
……
“今晚,大家好好庆祝一下吧,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晚饭时再说吧,现在说过早了一点!”
曹兰若拉着吕冬军的手,要吕冬军对她一个人说,拜托了。曹兰若感到好久不在吕冬军的怀里撒娇了,今晚要好好的在他怀里撒娇,要他抱自己,吻自己。
小妹也想知道什么好消息,要姐夫快点说出来,别老刺激人家的胃口。
吕冬军尖酸刻薄地说:“你先回答我,你搞坏车时,一共哭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次眼泪?”
“臭姐夫,有你这样问人家的吗,你太尖酸刻薄了吧!”
“谁尖酸刻薄了?是曹兰若吗,还是臭小妹啊?”
“你俩说什么啊?”曹兰若望着吕冬军和小妹。
“没什么?你的吕冬军太尖酸刻薄了,给人家说好消息,却说人家是个尖酸刻薄!”
“你姐夫是想逗你开心,他要是尖酸刻薄,你也不例外。”
“我?”小妹诡异问道。
“对,说你呢!”姐姐望着小妹说。
吕冬军哈哈笑道:“你们姐妹别说是我挑拔的喔。”
“妈,你和小妹坐三轮车回去吧,我和曹兰若一块去买菜。”吕冬军拧头回来又说:“小妹,要是你爸问起你手怎么了,你就说你在演戏,演一个伤兵从越南回来的喔!”
曹兰若拐住吕冬军的胳膊,笑了
笑说:“就你嘴贫!”
“哪有啊,哎,我不在你身边,你想我吗?”
“你背我再说!”
“干吗,你没脚啊?”
“我好累,你不在我身边,我有多么的想你啊,一人在被窝里哭着呢!”
“真的吗,干吗要哭啊?”吕冬军背着她停了一下,喘口气说。
曹兰若想起了刚才在医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