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世界大战胜利后,盟军解救了数以十万计的集中营幸存的人,让他们陆续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但心理学家对其中一些幸存者进行心理救助时却发现一个现象:这些幸存者们拒绝别人的关心,也失去了鼓励自己的勇气。而当灾难再次来临的时候,他们仿佛对加诸于自身的苦难习以为常,只是低下头来去接受折磨和痛苦,从前的反抗精神通通被消磨成了逆来顺受。
那么,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是什么呢?这就要归罪于习得性无助效应了。
习得性无助效应最初是由美国心理学家塞里格曼提出的。1967年,二十一岁的塞里格曼做过一个经典实验。他起初把狗关在笼子里,只要蜂鸣器一响,就给狗施加难以忍受的电击。狗关在笼子里逃避不了电击,于是只能在笼子里狂奔和惊恐哀叫。多次实验之后,实验者在给电击前把笼门打开,此时狗不但不逃,而是不等电击出现就倒地呻吟和颤抖。它本来可以主动逃避,却绝望地等待痛苦的来临,这就是习得性无助效应。
为什么受过电击的狗会变成这样,连惊恐哀叫的本能都没有了呢?
塞里格曼由此得到启发,他认为这条狗在此之前已经形成了把蜂鸣声和电击
联系在一起的条件反射,但问题是这条狗在学会把某个音调与电击联系起来时已经接受过多次的电击,尽管此前它曾无数次地挣扎,却从来也没有逃脱过电击。现在换了一个新的情景条件,它能够逃脱电击了,但还是像以前一样,似乎自己无论做什么也逃不脱电击的厄运,所以也不跑,也不挣扎,而是待在笼子里哀号,等待着电击的来临。
通过这个实验,赛里格曼最后总结出了心理学上的习得性无助效应,他后来又于1975年在大学生身上进一步论证了“习得性无助”的特性。他把学生分为三组:让第一组学生听一种噪音,这组学生无论如何也不能使噪音停止。第二组学生也听这种噪音,不过他们通过努力可以使噪音停止。第三组是对照,不给受试者听噪音。
当受试者在各自的条件下进行一段实验之后,即令受试者进行另外一种实验:实验装置是一只“手指穿梭箱”,当受试者把手指放在穿梭箱的一侧时,就会听到一种强烈的噪音,放在另一侧时,就听不到这种噪音。实验结果表明,在原来的实验中,能通过努力使噪音停止的受试者,以及未听噪音的对照组受试者在“穿梭箱”的实验中,学会了把
手指移到箱子的另一边,使噪音停止,而第二组受试者,也就是在原来的实验中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使噪音停止的受试者,他们的手指仍然停留在原处,听任刺耳的噪音响下去,却不把手指移到箱子的另一边。
塞里格曼的这个实验充分证明了习得性无助效应不仅仅适用于动物,在人类的身上同样也是适用的,而对习得无助性效应最常见的描述则是:一个人消极地面对生活情况,经常没有意志力去战胜困境,而且相当依赖别人的意见和帮助。
在诸多造成习得无助感的成因当中,最显而易见、可预测的是大环境的改变,如战争、饥荒、旱灾都会造成一个人出现习得无助感。
现代社会中容易造成习得无助感的环境有:精神病院、孤儿院或是安宁疗养机构。在现实生活中,那些长期经历失败的儿童、久病缠身的患者、无依无靠的老人,他们身上常常会出现“习得性无助”的特征:当一个人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无论他干什么,都以失败而告终时,他就会觉得自己控制不了整个局面,于是他的精神支柱就会瓦解,斗志也随之丧失,最终就会放弃所有的努力,真的陷入绝望中。
而当人类陷入绝望后而得到习得
无助感时,他们通常会从两个角度来处理问题,首先他们也许会认为问题影响了生活中的每个层面。其次,也是最可怕的一点,他们也许会认为问题是不可能被改变的。他们害怕改变,更不会尝试着去改变。
就比如女人喜欢闹分手,其目的是让男人挽留,等到真要分手了,男方做出了决绝的事情,甚至是劈腿,女方却怎么也下不了狠心,甚至要千方百计地挽留了。
当然,有些人会说:“这时爱情,因为爱他呀,所以不想要他离开。”然而,这不完全是事实,事实是:你不敢离开他,你习惯了跟他在一起,他的好与不好你都已无比熟悉,你害怕重新去适应新的人,你舍不得那些与他在一起的时光,你对他的付出,已让你深深自卑,你害怕去争取更好的生活,害怕遇到更好的人,害怕分手的痛苦。真实的原因有很多很多,你并不是真的离不开他,而是你害怕分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