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敏挡在两方的中间,说道:“你们都别争了,这些都是赃物,应该交给官府处理,让官府归给百姓。”
“小丫头,你哪来的?大爷们在说事你少来插嘴,哎呦,这么英俊的脸蛋给大爷暖被窝倒是可以。兄弟们,对不?”此音一出,笑声不止,起哄者众多。
尚敏年幼不懂人事,可被这老汉一说,脸无端地红了起来,怒道:“你,你这人,看本小姐如何收拾你?”说完拔刀冲了过去,但因心中不定,举刀毫无章法。
众人又是一笑,那老汉说道:“别闪了你的柳月要,老子我可怪心疼的。”
尚青听的老汉的声音,无噶压制住心中的怒气,鬼魅般飘到了老汉的身前,赏给了老汉两个嘴巴,又飘到了尚敏的身前,老汉不知是谁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双手捂住了脸,悻悻骂道:“给老子出来,老子一巴掌打死你个兔崽子。”
巢子祥看得明白,抗尚青如此的生气,不想尚青如此的庇佑尚敏。巢子祥上前一步,说道:“都别说了。”大家知道这胖子就是赶走刘云洪的人,心中有些忌惮,巢子祥又说道:“这些赃物本应交给官府,可如今的官府不为民谋利,恐怕刀了官府的手中就不会吐出。这山寨中有许多的粮米,这些粮米便有粮商拉走,到各地以市场价格一半卖给贫民,山寨中还有许多的兵器,这些刀刃归武师所有,至于找些钱财便归双宗门所有。”巢子祥一笑又说道:“谁若不服,说出来便是。”|巢子祥等了一会儿,补充说道:“好了,大家各自去吧!”
众人一听,心中虽有不愿但大多数都只能保留,不过又一想巢子祥的分配也是十分的合理。粮商将马车赶到了山寨中来,拉走了粮食。武师拿走了兵刃,而剩下的银两,巢子祥却不想带走。
“师叔,找些银两怎么拿走?”尚敏问道。
“不带走,这是饵等鱼儿来上钩,”巢子祥回道:“自我们随粮商的车队出城刀现在也不过四个时辰,这满上的匪寇没有一个敢逃回城中,而我们这些人也没有一个人会回城,路上又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若是再等等,有官兵来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肯定是官兵知道了我们把山寨的匪寇杀光,来迎合我们把山寨的落网之徒扌爪走,还有这些银子……”什么回道,可说起银子,心中似有所想却又说不上来其中事端。
“师叔是想刘云洪与官府有干系,官兵要是来了,那定是刘云洪去报的官,把银子拉回刘云洪的口袋中。”尚青笑道。
“嗯,不错!只是官兵来了我们仍是不见刘云洪,还是不能除了这害人的祸首。”巢子祥言语中带了许多的悲伤。
“师叔,不如我们将这银子扔下山崖一大半,您说刘云洪见了银子少了会怎么样?”尚青诡异地微笑。
“刘云洪那**贼会一气之下杀了那**也不一定。”尚敏闪烁这大眼睛似是十分的高兴猜对了其中的答案。
三人皆是习练天意门一流,扔些银两不在话下,扔完银子,尚敏一笑,心道:“我还是第一次扔这么多的银子,不想也做了一次有钱人。”三人躲在暗处观察。
无果回到了秃山,未休息片刻便去找李青,施礼说道:“师父,古城城南的一座石皮旧的庙宇中,有一千官兵死于非命,巢师叔说是地蛇所为,特让我回来禀告您。”
李青面色一沉,眉宇紧锁,半刻后说道:“你师叔知道此事不?”
“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他禀告,师叔尚不知道此事。”无果坚定地回答。
“快去告与你师叔,人间又是一场血腥
啊!”李青叹道。
无果将事告诉李义,李义同无果来到了盘鹰门,李义施礼说道:“师兄,今天可好?”
“你们都不是外人,无需多礼。地蛇现世人间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你我木目争了近百年,双宗门的士气一低再低,而今世上的祸乱太多。祖师爷的训斥,以天下的苍生为己任,你可记得?”李青双眼一横,看着李义。
“记得,祖师爷的训斥,作为他的门生怎么能忘记呢?”李义严肃地回道。
“记得便好,如今你我也应该放下往些天的隔阂,同是一个门派扌争一朝之长短也是无用,我们应该按照祖师爷的训斥为天下的苍生谋利啊。”李青说道。
“师兄所言甚是,我来也是为此而来。双宗门应该为天下效命。”李义说道。
两人双手紧扌屋,虽是高兴却也悲哀,双宗门自开创以来,到了两人的手上才出现了今天的没落,不似往些天那般兴盛,无果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