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苦,爱而不得,好像也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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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大早上,盛夏夜起床接到顾封臣的电话。
“没事就好。”
从他口中得知游琦只是轻伤,盛夏夜点头,“你把病房告诉我,待会我买束花跟一些补品去看看她。”
“她已经在办理出院了,伤得不重,所以跟朋友有约,正准备走了。”顾封臣阻止了她,缓了缓,又补充了句,“夏夜,今天周末你好好休息,晚上宴会取消了,不用陪我去了。”
盛夏夜哦了声。
他说还有工作,先挂了电话,盛夏夜在沙发上待会儿,才意识到既然是周末,他怎么还忙成这样?好不容易她放假,宴会取消了,他不知道带她出去玩吗?
这人,榆木脑袋。
盛夏夜又上了微博,发现昨天顾封臣跟游琦的热搜已经撤下去了,此刻连词条都搜不到了,效率倒是挺快。
她溜进厨房,忙碌了半个小时,最后把锅碗瓢盆扔进洗碗机里,点了顿外卖。
好不容易来了兴致做早餐的。
算了,她还是只适合饭来张口。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她以为外卖小哥这么飞速,想不到竟然是郑如谦打来的。
自从上次在海螺音乐楼下一别,这么长时间里,她忙着处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跆拳道馆的开业,根本无暇寻找音乐公司,说来还有些对不起郑如谦那天给她讲那么多。
“郑总,早上好。”她接通电话,甜甜道。
郑如谦与她道早,开门见山,“夏夜,今晚有个招商晚宴,我恰巧认识其中一位刚回国的风投经理,他目前对投资音乐公司很感兴趣,我向他推荐了你,你今晚方便过去跟他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