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了?”戏志才听的眉头一跳,接腔道。
“没过多少日子,那人连他当初的官位都没了,现如今还在桥头那边讨饭吃呢!”张三嘿嘿笑道:“得罪了我叔公,谁都不敢收留他,到现在也有个数年光景了吧!”
“竟有此事?”戏志才讶然,连忙陪笑道:“那人也忒不是东西了,孝敬张公的东西还敢拿回去,简直就是找死!在下可不会像他那般下作,只求能见上张公一面,不知张三公子可否为在下引荐一番?”
“你是哪里人啊?来找我叔父所为何事?”张三笑问道。
“在下颍川人,名叫戏忠,表字志才,现为护乌垣校尉部第一曲朱涵军候帐下幕僚,特代表我家主公来求见张公,希望张公能赏份差事!”
戏志才赶紧如实回道。
“朱涵?区区一位军候,也能有如此身家?”张三顿时留了个心眼儿,问道:“不知这位朱军侯是哪里人士?哪家子弟啊?”
这年月,家中有钱的还去带兵打仗,要么就是将门世家,要么就是去镀金的,这种人,任何一种,他张三都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