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我听他们胡扯我都不搭理,我就不和他们说其实我是春和楼的厨子,让他们猜去呗!”胖老板笑容可居地站在大锅后面说道。
“哎,你看人老板多实在。这个哥哥我门清啊,你信不信接下来聊下去,老板得请咱们俩。”何雨柱笑嘻嘻地看了一眼胖老板,转头对秦京茹说道。
“我不信。”秦京茹笑笑说道。
“嗨,来劲是吧!今天非让你服不行。”何雨柱笑着说道。
秦京茹撇了撇嘴,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说道:“那我今天就不管了,他要是不请,那你就请。”
何雨柱不搭理他,走到胖老板身前,笑着说道:“春和楼?我有一师弟在那。”
老板听了一笑,说道:“跟我这套磁?我开店的时候定一规矩,那就是无论谁来也得自己花钱,我这里一概不免不赊。”
“丁富贵您认识吧?”何雨柱笑着问道。
胖老板一愣,看着何雨柱,“他是您师弟?可是他看着比您老相。”
“废话,他都六十了,我才四张,能一样吗!”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得,得,我错了。对不住你了。那您但是说说,他怎么就您师弟了。要是师侄也就算了,您可能长到辈上了,这师弟是怎么论的,您教教我。”胖师傅说道。
“我们师门以入门先后论师兄弟。先进门的是师兄。”何雨柱说道。
“你比他先进的门?”胖师傅说道。
“废话,师傅是我爸。还不是我先进的门?这么说得了,只要是我爸的徒弟,都得喊我大师哥!”何雨柱笑着说道。
“您姓何?”胖老板客气地问道。
“瞅瞅,人家知道。”何雨柱回头看了秦京茹一眼说道。
“哎呦,何师傅,久仰大名,你不是在轧钢厂吗?今天怎么来我这了?”胖老板笑着问道。
“没事转转,我妹妹说您这炒肝不错,过来尝尝。”何雨柱说道。
“改天,改天您随便挑,我请您吃饭!但是今天,这规矩不能破。”胖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哈哈哈!”秦京茹在后面笑得花枝乱颤,说道:“打脸了吧?让你天天得瑟。”
何雨柱脸一红,摆了摆手,说道:“我提我师弟并不是想让你给我面,就是想问你点事。”
胖老板脸又一红,说道:“实在对不住,这规矩却是立得操蛋,但是立了咱们得遵守不是?”
“您想问什么事啊?”胖老板说道。
“我先问你,您这要是破了规矩,有什么惩罚没有?”何雨柱又问道。
“罚我一瓶二锅头。”胖老板说道。
“这我就放心了,要是你剁个手指头之类的,那还真不敢玩了,只是一瓶二锅头,那没事。”何雨柱笑着说道。
胖老板有些不悦,不高兴地说道:“要说咱们也算是同行,你还真逼着走破规矩啊?我告诉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我知道这炒肝最大的手艺就在勾芡,这里面有巧。而且水平的高低上下还就在这其中。”何雨柱轻声笑着说道。
胖老板一下子就愣住了,客气地问道:“何师傅,您也懂这个?”
“我不懂,我又不干炒肝,我懂这个干嘛。不过我师弟倒是给我讲过'六放三不勾'。”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胖老板听了喜形于色,他当然知道这所谓的“六放”是放六种调料,三不勾是三种情况下,不勾芡!这可是炒肝界每一位厨师都想掌握的核心技术。
“你知道?”胖老板急切地问道。
何雨柱撇着嘴点了点头。说道:“不多,知道一点。你看……”
胖老板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吭哧了半天说不出话,何雨柱笑着说道:“这是我师弟吃饭的玩意,虽然我不吃这碗饭。但是我不能砸我师弟的饭碗不是?刚才都是开玩笑,你给来两碗炒肝,这是一块钱。”
何雨柱随手将一块钱,放在了锅边。
胖老板自失地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想瞎了心,怎么可能!那可是秘方!一块钱就想拿到手?”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兄弟,那是我师弟的玩意,我做不了主,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了,要是我的玩意,我无所谓,就是因为咱们秘方啊,独传啊,这些思想把咱们禁锢住了,大家一起共享多好!”
何雨柱端着两碗炒肝走到了秦京茹桌子前,放到了桌子上。
胖老板听了一愣神,感慨地说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