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来做背景板的。
樊梨就好像能猜透她心思似的,在她走近后便开口说道:“你这次可不是来当背景板的。”
她说着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钢琴,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地上扑了柔软的地毯,墙壁上垂下来白纱,暖光从屋外照进来,被垂下的窗帘掩着,变得模糊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