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紧绷的俊脸一片铁青,全身充斥着怒气,伸手残忍的捏着女人的下颚,“穆清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要离开我?”
暗沉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血色,这个女人昨天还说会爱上他,今天却要跟另外一个男人走,女人善变,但却没有哪个女人比眼前这个更善变。
“对,我要离开你。”
穆清寒擦掉泪水,说的更加坚定。
“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快爱上我了,为什么要离开?”
他要知道理由,要知道女人离开他的理由。
“就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所以我才要离开,我贪心,我想要你的心,我不想只做你众多床伴中的一个,不想和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你,我……”
说好不让自己崩溃,但是她控制不住,她撕心裂肺的低吼着,说到最后变成了痛哭,手发泄的打在男人的胸口,泪眼朦胧中看到他身上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更是难受的越发哭的厉害。
见到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女人,陆臣的心软了下来,伸手搂住她的腰,“难道我这几天对你还不够好吗?这样你还不满足?”
穆清寒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摇头,男人对她的好是个美梦,但是这美梦却被今晚另一个女孩给戳破,她清醒过来,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该结束了!
陆臣眉峰皱成了一个川字,这女人太不知道好歹了,对她如此好,却依旧不满足,那还要他如何做,今天在酒店,他想发泄下,但是却发现自己做不下去,脑海里总是出现她的脸,最后都让那女孩走了。
而当属下打电话告诉他,司徒烈来抢人的时候,他火急火燎的赶回来,但是穆清寒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说她要跟着司徒烈走。
他气,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
走,走了清净,太可笑了,他是陆臣啊!难道还求着她不要离开自己?骄
傲如他,即使他多么的在乎这女人,也绝对不会开口。
他放开了女人,冷声嘲讽的说道:“我很想看看,你能待在司徒烈身边多久,三天?还是五天……”
他不会承认此刻他是嫉妒的,嫉妒那个可以得到女人的司徒烈,甚至不止嫉妒,还伴随着心痛。
陆臣松手的时候带着一股劲,单腿站着的穆清寒,本来就不稳,整个人朝后倒去,还好司徒烈扶住了她,她不再看陆臣,不想看到他脸上的冷漠。
穆清寒跟着司徒烈走了,带着他伤残的属下,一起离开了别墅。
司徒烈没有将穆清寒带回家,而是将她带到了一个郊外的小木屋里,这小木屋只偶尔住下,平时和兄弟们想钓鱼,就过来,旁边有个很大的湖,风景很好,适合养病。
方家的人绝对不会知道他将穆清寒藏在这里。
穆清寒躺在床上,闭着眼蜷缩着身体,而司徒烈坐在床边,手轻抚着她的头,直到女人传来均匀的呼吸,确定她已经睡着后,才站起离开房间,来到外面。
“少爷你的伤,必须要处理下才行。”
司徒烈的属下陈安拿来医药箱。
黑色的外套脱掉,里面白色的衬衫早已被血侵染,陈安十分小心翼翼的将那衬衫拉开,血已经凝固了,所以这拉开的时候,伤口再次被扯开,鲜红的血冒出。
司徒烈皱了下眉,再无其它表情,对这点伤并没有太在意,他想起了第一次碰到穆清寒,就用抢指着她的头,让她给自己取子弹,缝针,没想到那个小女人竟然是个假护士,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淡淡的。现在她就在自己身边,以后也会一直在自己身边。
伤口并不太深,清洗后,缝了两针就可以了。
“其他人伤都处理过了吗?伤重的要送医院。”
司徒烈穿好衣服,对着面前的陈安说道,然后又走进了房间,脚
步放缓的来到床边,看到小女人眼角的泪痕,心底是有着怒气的,陆臣那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竟为他伤心难过成这样。
低头在女人额头亲了下,目光瞥了眼站在房门口面带焦急的属下。
他再次走出去,目露不悦的询问:“什么事?”
“少爷,老爷在家发了怒火,已经派人在到处找你,我们必须要回去才行了。”
陈安快速的说道,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老爷发怒,后果很严重。
司徒烈听到他老爸发怒,立即身体都绷紧了,来回急走了几步,然后说了声:“走,先回家,这里让阿离守着。”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