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孽男没办法,她靠在床头,拿着毛线织围巾,突然脸上有温热的气息,随即软软的唇贴了上来,然后很快又离去。
她羞恼的瞪了眼旁边笑的一脸开心的男人,轻声说了句:“别这样。”
“帮我也织一条围巾,白色的。”
他转移话题,看着女人手中的围巾说道,和她一个颜色,这样像是情侣围巾。
穆清寒点了点头,想着明天下班后就去超市买毛线,想着这男人冬天要风度不要温度,里面连个保暖衣都没穿,脖子围上围巾后会暖和很多,她决定将手中这条快织好的围巾给他。
本来还织会就睡觉的她,决定将围巾织好再睡,应该两个小时能完成。
司徒烈眉宇间透着一抹疲惫和倦意,想睡,这一个多月来,他每天都只睡三四个小时,严重的睡眠不足,现在有小女人在身边,他突然觉得很困,很想睡觉,但是他不舍得,不舍得将时间花在睡觉上。
听到旁边传来哈欠声,穆清寒看向旁边的男人,见他昏昏欲睡,眼皮都在打架,但是却依旧硬撑着不睡,轻声说道:“想睡了就睡吧!”
“我等你一起睡。”
女人的说话声,让他清醒了点,依旧执着的不愿睡。
穆清寒看着手中就快完成的围巾,然后放到了床头
柜上,明天早点起来,然后在上班前应该能织好,这样司徒烈明天也能围上。
她关了灯,然后躺了下来,立即身边的男人就将手紧紧的圈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但挣脱不开,黑暗中,穆清寒的小脸上露出无奈之色,最后实在没法只能任由他抱着。
从认识他开始,就知道这男人的脸皮厚的都能绕地球一周,看着像是贵公子,其实是彻彻底底的流氓。
过了许久后,穆清寒在男人怀中睡着了,她呼吸很浅很轻,如果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到她的呼吸声,黑暗中,司徒烈睁开眼,深深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不舍、爱怜、痛苦……
此时窗外下起了雪,先是雪珠子,没过多久是鹅毛般的雪花,幽暗的小巷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亮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光亮照不到的地方,宛如一座雕塑,他微仰着头,目光看着某处,隐藏于黑暗之下的双眸此时晶亮的有些吓人,仿佛里面藏着一头随时准备出柙的猛兽,气势凌人的脸上明显有着怒气,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任谁都能看出他此时很生气,但是这幽暗的小巷里没人,就只有他一人,他的怒气没人能见。
“该死的,竟然留别的男人过夜,我要……”
他嘴里发出愤怒的低吼,但是却蓦然又没了声音,过来许久后,冰峰的薄唇里只溢出一道叹息声。
即使她留别的男人过夜,他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甚至他的发怒都是如此的可笑。
怒气依旧在,没有消失,他像一个赌气的孩子,将脖子上的黑色围巾给蛮横的扯了下来,丢弃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开,很开消失在巷口。
雪越下越大,被丢弃在地上的黑色围巾,很开就铺上了一层白色,再过不久,就会掩埋在雪下,但是这时有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将它捡了起来,然后仔细的拍掉上面的雪
,不顾已经被雪水浸湿寒冰刺骨,毫不犹豫的围在了脖子上。
保镖严虎坐在驾驶座上,看着车窗外的雪,也看着那慢慢走过来的老板,突然叹了口气,目光中有着不解,明明老板是在乎穆小姐的,但为何又要抛弃她!他不懂,却也不能问。
这些天,老板天天守在穆小姐的楼下,一站就是大半夜,天这么冷,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会受不住,昨天他就听到了从没咳嗽过的老板,咳嗽了好几声。
男人走进,脸色有些白,他坐上车,冷声说了句走。
车子很快消失在黑夜中,就像前几个晚上一样,消失的无声无息,谁也不知道,曾有个男人,站在幽暗的小巷里,一站就是半夜。
穆清寒早上竟有点不愿起来,因为实在是太暖和了,昨晚第一次没有被冻醒,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心想着要是自己喜欢的是他就好了,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坐了起来,披上外套,看了下表还七点不到,上班是九点,将围巾织完应该够时间。
织了十几分钟后,她将快冻僵的手在被子里暖和,目光看向窗外,这才发现窗沿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下雪了啊!”她轻声**,眉宇间透着一抹兴奋,想起小的时候下雪后都会和孤儿院的小朋友堆雪人打雪仗。
等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