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立即去派出所申请了自立门户,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墨墨的户口迁到东辅。
林念初从程砚的这句回复中隐隐感知到了什么,可是又不太确定,所以就没多问,只问了句:【那你干嘛要去见她,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得了?】
程砚实话实说:【我想欣赏她精彩纷呈的表情。】
林念初乐得不行:【你真是孝死了!】
程砚:【过奖。】
舒了口气,林念初放下了手机,关灯睡觉。
早上七点整,闹铃准时响起,她又在被窝里赖了五分钟才咬牙起了床。
回到东辅后,妊娠反应逐渐减轻了许多,起床后没有再发生恶心呕吐的情况。
洗漱完她就离开了卧室,本打算先去做饭再去喊墨墨起床,谁知道墨墨这孩子已经开始在厨房做饭了。
看着小姑娘穿着围裙忙忙碌碌的纤细背影,林念初无奈地叹了口气,已经不是第一天这样了。
从住进她家开始,这丫头就自觉主动地承担了很多家务,比如洗衣服做饭扫地拖地,无论林念初怎么劝怎么拦都不管用,一意孤行地任劳任怨。
其实林念初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她能从她身上看到十八岁之前的自己——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很害怕会被赶出去,所以只能努力地讨好养育她的人,争取不被抛弃。
她一直想去好好地开导一下墨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或者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导过去的自己,因为她跨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至今为止,她都在恨她的父母,想要去释怀,真的很难。
可如果她不能面对过去,就没办法开导墨墨,而且她还要和程砚结婚,不能让墨墨一直用一种讨好的心态来和他们一起生活。
盯着程墨的背影看了许久,林念初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朝着厨房走了过去,缓缓拉开了透明玻璃门。
程墨正在榨豆浆,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