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再次上朝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南疆的使臣再一次的提起来了羽裳公主回去南疆的事情,只是早就已经商议好了的赫瑾宸等人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得逞,于是双方就胶着起来了。
“南越皇上,我们南疆王想要见见自己的女儿这也有错么,他现在年纪不小,再说我们南疆本来就有夫死妻子回娘家的先例,现在三皇子已死,我们羽裳公主自然是得回到自己的国家了。”武君开口道,半点情面都没有留下。
若是南越国皇帝同意了,那么他们自然是好办,若是不同意的话,到时候便是全天下的人,都会唾弃南越国皇帝的所作所为,到时候还不是一样的将羽裳带回南疆去。
只是此话一出,在场人人都是面露不虞,南疆使臣的这一番话,正好就是在逼迫他们,让他们放羽裳离开,且不说羽裳公主心机深沉,歹毒无比,就说她故意的引诱太子侧妃给太子下药的事情便是一桩死罪。
只不过看在她是南疆公主,还有没有确切的证据的份儿上,这才放了她一马,只是没有想到南疆居然会派使臣前来,只是为了将羽裳带回南疆。
“哼,你们南疆有自己的习俗,难道我们南越国
就没有习俗要遵守,我们这里丧夫的女人要为了自己的丈夫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能食荤腥穿红衫,不能走街访友在别人家里过夜。”一位年轻的大臣开口道。
“此时我是和贵国的皇上开口的,还请这位大人不要打断我的话,即便是贵国真的有这个风俗,但是我想,只要是贵国的皇上愿意,也能让羽裳尽快的回南疆。我说的对么,皇上!”说着武君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坐在龙椅上的皇上。
武君在南疆就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心机深沉,适合于谋略,他的一番话让皇上说不出话来,若是说是,那么羽裳就会被带回南疆,但是那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但是开口说不是,那边会让人觉得堂堂南越国的一个皇上,居然这样的软弱。
现在整个局面变得有些混乱,皇上坐在主位上不开口,下面殿中,武君似笑非笑的看着皇上,等着他开口。
“父皇身为南越的皇帝,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天下百姓,共同遵守各地的风俗习俗而不是带头破坏。”赫瑾宸一脸不屑的看着武君道。
闻言,武君他们一脸的尴尬,对于赫瑾宸的插嘴又是一脸的懊恼,刚刚若是赫瑾宸没有插嘴,那么现
在南越皇上就已经同意了让羽裳回南疆了。
“九王爷言重了,即便是这样,到时候只管说是我南疆王思念羽裳公主,思女心切,皇上心有不忍,才会让她回去南疆的,这不就可以了?”武君一脸不屑的道。
“朕要怎么做,岂能容你这个南疆小国的使臣来指手画脚。”皇上气急道。
闻言,大殿内的人皆是跪拜在地上高呼:“吾皇息怒。”
见状,武君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忙慌乱的跪在地上,心里一阵的骇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堂堂一国的皇上岂是能被他一个小小的镇王世子左右的了的。
“武君一时失言,请皇上责罚。”武君慌忙道。
闻言,皇上的气倒是消下去了一些,开口道:“你倒是知道自己是失言了,哼,朕活了这么久,除了未登基的时候先帝命令过朕之外,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对朕说话。这……该当何罪!”
“回禀父皇,按照咱们南越国的律法,镇王世子此举……当斩!”赫瑾宸走上前几步开口道。
话音一落,武君身上犹如筛糠,“请皇上恕罪,请皇上看在我父王的份儿上,绕我一命。”
闻言,皇上的眉间微挑,余光看了
一眼赫瑾宸,发现他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边毫不在意的看着殿中的一切,仿佛这些事情都是与他无关的,“哼,按照我南越国的律法你当被斩首,但是看在你是南疆人的份儿上,我不会斩了你,但是等你回去的时候,我会让人送一封信给南疆王,将这里的事情都告诉他,看看到时候南疆王会怎么做。”
闻言,他的脸色变得煞白,这里的事情告诉了南疆王,即便是他不死,最后也会失去了继承镇王的机会,到时候他就不再是人人艳羡的镇王世子了,而是镇王府的一个普通的公子,甚至可能连普通的公子都不如。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这不过都是他自己说错了一句话,怪就怪在他自己说话不严谨,不过尔也没有关系,羽裳公主是南疆的瑰宝,到时候他只管追随羽裳公主就是了,那样的话,比起镇王的位子来要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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