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去将二子叫过来,让他给我读读这都写的啥呀。”
“不用了村长,我看明白了。”
“啊?阿溪丫头你看的懂?我想起来了,你爹倒是识字,可那时候你还小啊~”
“村长,这上边写了。西山上的竹林是官家的财产,咱们动了惹不起的人。县太爷虽然将咱们保下来了,但是也因此气病了。希望咱们好自为之,以后朝廷的补助什么的,咱们村就不要想了。还要村长告知村民,再有胆敢去西山砍竹子的,就被抓去大牢待一辈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啊?这~~~这不完了嘛!”
朝廷的补助虽然少的可怜,但是聊胜于无,现在好了,泡汤了。最关键的是,把县太爷给得罪了。
“没关系,竹子的营生没了,咱们可以从别处下手啊。”
“阿溪啊,你可消停点吧!”
村长哆哆嗦嗦的回屋,可不敢再信岑溪的话了。
这么一闹,岑溪屋里小哑巴的事没人管了。
“媳妇!媳妇!”
走在回家路上的岑溪,背脊一僵。这货怎么又来了!
“杨树啊,你怎么来了?”
“娘~阿娘~”
赵杨树焦急的在原地跺脚,他也说不清楚。
“你找不到你阿娘了?”
赵杨树点头,捂着肚子喊饿。
“我帮你找,别急别急。”
赵大娘昨晚就没回家,赵杨树从昨晚一直饿到现在。赵杨树怕黑,晚上不敢出门,现在才敢出来找岑溪。他阿娘从来没有晚上把他一个人扔下过,他焦急,也因为母子连心。
岑溪和赵杨树到家里看看,见到柴刀没了。岑溪猜想应该是上山砍柴了,但是不可能早上不给赵杨树做饭就出门啊。摸了摸火炕,入手冰凉,看来昨晚就没回来。
“杨树,我要上山去找你娘,你要是饿,先去村长家。”
赵杨树不同意,抓着岑溪的胳膊不松手,就要和岑溪一起上山。
“好好好,我答应你,带着你一起上山找,你先松手。”
这货手劲真大,抓的胳膊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