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久一点,消肿。”
“恒泰?”程鸢愣了下,很快就冷笑起来,“是姜鸯。”
生意场上两家公司之间的竞争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这次易程拿下城东那块地皮恒泰不甘心,也不至于会这么丧心病狂,能对她这么痛恨的,除了姜鸯不会有别人。
正巧,姜鸯也出现在恒泰派来的代表中。
“姜鸯?”褚嘉遇蹙眉,“报回来的消息说,绑架你的那两个人供述,是接受了一个叫张荣的雇佣,对方的目的很明确,只要你死。”
“就算不是姜鸯,也跟她脱离不了关系。”
程鸢很肯定。
当初妈妈的死都被姜家那母子三人整得人不知鬼不觉,没有留下丝毫证据,现在想再弄死她,不意外。
“那就只有等找到张荣才能知道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了。”
褚嘉遇漫不经心的说道,看着她脸上的红肿因为冰敷而明眼可见的消肿消红,嘴角微扬,总算满意了些。
“除了额头上的伤,脸上消得差不多了,化个淡妆应该能遮住。”
想到程鸢满额头是血的样子褚嘉遇的眼神暗淡了些。
程鸢想笑,却因为扯动嘴角而痛得吡牙咧嘴,“肯定丑死了。”
褚嘉遇认真的打量,“嗯,是有点。”
“——”
程鸢郁结。
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
“褚嘉遇,”程鸢问,“你为什么放弃了城东那个项目?”
褚嘉遇神情淡淡,“不为什么,突然不想要了而已。”
程鸢不信。
商人怎么可能会放弃到手的利益不要?褚嘉遇看起来就不像是会这么大方的人。
她没忘记褚嘉遇问的那个问题。
程鸢,你觉得在十个亿和你之间,我会选择哪个?
程鸢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褚嘉遇放弃十个亿,所以她想了很久,最后得到的结论是也许真是他不想要了吧。
她不是爱做梦的人,不切实际的幻想程鸢从来不会费神去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