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意握着筷子的手暗暗攥紧,目光傲慢不屑的看着他们,不屑的笑道:“关我什么事?沈小姐又忘我身上泼脏水。”
“就是你,是你勾引我云川哥的。”沈悦柔见薄云川不表态,便越发猖狂起来。
“闭嘴,当年真的是季悦欢绑架你吗?那场火到底怎么烧起来的,为什么那么凑巧保镖刚好就赶到把你救出来了?为什么救你那个保镖之后音讯全无?季悦欢,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只是你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
“我不知道,云川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让我查到当年的事并非你所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薄云川的声音,冷冽的如同冰刀。
沈悦柔吓得莫名发抖:“云川,你不能这么对我。”
“汪-汪-汪”
大黑突然对着沈悦柔狂吠不止,沈悦柔一个没站稳从凳子上摔下去,摔的四脚朝天。
大黑趁机跳下凳子,朝沈悦柔扑了过去。
沈悦柔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儿滚出了大门。
大黑一路追着她出院子,站在院门口还不肯罢休,使劲儿狂吠。
季意看着沈悦柔落荒而逃的身影,忍不住拍手称快。
“薄先生,你真是大义灭亲呀,我还以为你会替你未婚妻做主
颠倒黑白呢?”
季意恭维的笑着,一转头薄云川已经做到了自己身边,吓的她下意识的身子往后退。
薄云川不以为然,淡定的拿过季意吃剩下的泡面吃了起来。
“我吃过的。”
“你的口水我都吃过,不嫌弃。”
“你-”
季意气到语塞,怕被他再占便宜立刻起身做到了他的对面。
看着这个神情变幻无常的男人,想到了他刚才和季悦欢说的话。
他说当年是保镖赶到救了沈悦柔,而不是他亲自去救的。
可是当时她明明听到沈悦柔喊他的名字,她不可能听错的,除非沈悦柔当时是故意叫错的。
薄云川吃着面,感觉到季意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格外滚烫,便傲娇的调侃:“不要这么认真看着我,你要爱上我,我可不救不了你。”
季意不屑的冷哼一声试探的问道:“我刚才听你提起你前妻的事儿了,你能告诉我你前妻到底怎么死的吗?”
季意这句话问出口,薄云川的手明显一顿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季意,眼神复杂不明。
季意见他好像很为难,便以退为进说了一句。
“你不想说,就当我没问,反正跟我也无关。”
季意说完,起身要走,薄云川手突然握住她的手。
“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季意迅速把手从他
手里抽开,一脸不以为然,爱说不说的表情。
薄云川却很认真的开口了,从他口中说出的一切和季意知道的是另一个版本。
薄云川说他亲眼看到母亲对沈悦柔施暴的视频,他才怒火中烧让人把季如意送进了监狱,同时也把对季如意的愤恨迁怒到了季悦欢的身上,但他说他从没想过要他们死。
那场大火发生的时候,薄云川正从沉香监狱往回赶,他赶回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具烧焦的女尸,尸体的无名指上戴着他们的婚戒。
后来,薄云川去查了这整件事情,发现了诸多疑点。
可但凡跟这件事情沾边的人,全都突然消失了。
薄云川自那以后便对沈悦柔若即若离,他为的是季家的香谱,而沈悦柔则借着他的名头往上爬,到处打着薄云川未婚妻的旗号替自己铺路。
这些年,沈家也因此获益,再也没有人记得曾经的季家。
季意听到他这样一段不一样的诉述,心情格外复杂,心口上就好像堵住了一块石头,堵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因为三年前火场上把她踢进地狱的那一脚,她恨了三年。
可是他现在却云淡风轻的推翻了,否定了,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凭什么?
难道他就没错吗?
薄云川见季意不说话,仿佛陷入沉思,便云淡风轻的笑道: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深情,特别有魅力?如果要是实在无可救药的爱上我了,主动承认也没关系,我会考虑给你一个机会。”
季意心里隐隐刺痛了一下冷哼了一声:“你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