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公司怎么办?”
薄运康趁机问道。
老爷子冷冽犀利的目光狠狠瞪了薄运康一眼,薄运康心里想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薄运康无非就是想趁机抢夺集团大权,老爷子不是傻子,薄云川又没死,他不可能否定自己的决策。
“去把薄云川给我弄过来,我到要看看我从小到大教他的那些都是怎么忘得一干二净的。"
老爷子愤怒冷狠的喊着,薄运康便不好意思再开口,轻声应了一声好。
董丽莎马上体贴的安慰老爷子:“老爷,您也不要动气,您的身体要紧,云川他肯定自有分寸的。”
老爷子紧握着他的九节鞭,背对着薄运康和董丽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薄运康和董丽莎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匆匆离开。
老爷子是整个集团最大的股东,拥有最大话语权。
他不发话,谁也不能把薄云川怎么样?
......
老城区的老房子里,薄云川喝的烂醉如泥,抱着酒瓶子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薄云念推门进屋的时候,差点没被满屋子的酒气给熏晕过去。
她就不懂了,区区一个季意到底有什么天大的魅力,让薄云川变成现在这样?
他明明是一个冷血无情,果敢狠辣的
商界奇才,为何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个废材。
她很生气,生气自己心目最美好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变成了现在这样。
“薄云川,你给我起来。”
薄云念生气的冲过去,使劲儿拽着薄云川的手臂想把他拽起来。
可是,她太低估一个喝醉的男人的力量。
她非但没把薄云川拉起来,自己反而被薄云川拽进怀里了。
薄云川睁开眼睛醉眼迷离的看着她:“你来了,来,陪我喝酒。”
一边说,一边抱着瓶子又喝了一口。
薄云念迅速把他的酒抢了,把瓶子直接砸在了地上。
幸好地上铺着的事意大利进口的羊毛毯,否则的话瓶子必定摔个粉身碎骨。
“薄云川,你不能再喝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要是让爷爷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老人家肯定会被你气死的。”
薄云念生气的斥责着薄云川,希望可以把他骂醒。
但是薄云川还想什么都没听见,看着薄云念呵呵傻笑,笑着笑着忽然就哭了,孩子般的抱着薄云念嚎啕大哭。
“姐,她去哪儿了?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钱,有权,我要什么有什么,我可以给她所有女人想要的虚荣,为什么他就是不要我?”
薄云川想不通,他明明喝了那么多酒,想
要把季意从脑子里赶走。
可是季意的一颦一笑去始终挥之不去,她如同给他下了蛊,他如同中了她的魔。
薄云念被薄云川抱着,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江倒海。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抱过她了,上一次抱她还是在十四岁的时候。
可是,时隔十多年,他再次抱她却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薄云念伸手轻轻抚着他清爽干练的黑发,心疼的无以复加。
她当做心肝来珍爱的男人,却被季意如此轻视,如此伤害,她不甘心。
“云川,没事了,有姐姐在,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姐姐陪着你。”
她轻轻的轻轻的安抚着薄云川,薄云川喝的太多了,慢慢的,慢慢的趴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薄云念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平在沙发上,给他垫了一个枕头让他睡的舒服点儿。
然后,安静的坐在薄云川的身边,双手托腮,目光温柔的看着薄云川英俊无双,无可挑剔的脸。
只有在他睡着了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她是属于她,这辈子只能属于她。
薄云念这么想着,便徐徐的徐徐的闭上眼睛轻轻的朝薄云川菲薄的唇凑近过去。
吻他。
哪怕今天借着醉酒发生点什么,她都不在乎。
她想成为他
的女人,做梦都想。
她伸手轻轻解开了薄云川衬衣的口气,纤细的手指轻轻伸了进去。
这一刻,她等了太久。
不想再等下去了,今天也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可是在她的唇距离薄云川只